所以又拉著賀聞禮陪自己喝了許多。

賀聞禮平時很忙,也是難得陪家人,而且……

可以帶鍾書寧回家,他心情是真的好。

不自覺,

就喝得有點多。

若非老太太勸著,估計賀老還要拉著他一醉方休。

鍾書寧回房後,把行李歸置好,洗了個澡,才覺得渾身都輕鬆,站在窗邊可以清晰看到賀家後院蜿蜒曲折的小路,路燈掩映下,光影陸離。

換了個環境,又是賀家,她根本睡不著。

而且……

這床實在太小。

兩個人肯定擁擠。

賀聞禮回房,已經是一個小時後,賀伯堂親自送他回來。

“他今晚喝得有點多,麻煩你了。”

“應該的。”鍾書寧伸手扶住賀聞禮,他一大半身子壓過來,猝不及防,她差點沒撐住他。

“你一個人可以嗎?”賀伯堂打量她。

個子比自家兒子矮了不止一點。

看著纖細柔弱。

“沒問題。”

“有事情就喊人。”賀伯堂又看了眼自家兒子,才離開。

門關上的瞬間,鍾書寧皺了皺眉,“你還好嗎?”

賀聞禮點頭,他努力保持身體平衡,伸手拉扯著衣領,試圖解開襯衣釦子,讓自己舒服些。

他眉心緊蹙,怎麼解不開。

“我來吧。”鍾書寧伸手,幫他解釦子。

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他身上很燙,鍾書寧洗了澡,又在房間吹了半天空調,渾身都是涼津津的。

微涼的指尖,觸碰到他時,賀聞禮嗓子眼悶哼一聲,垂眼看她。

,!

靠得近了,灼燙的呼吸,摻雜著酒水的辛辣。

落在她的臉上,

像熱風,如火燒。

“你今晚喝了很多?我離開後,你沒有被為難吧?”鍾書寧覺得賀家人可能是體面人,所以沒在她面前發作。

賀聞禮只盯著她,卻不說話。

“賀先生,需要我幫你倒杯水嗎?”屋內就有飲水裝置。

鍾書寧幫他解開釦子,想去幫他倒水。

腰忽然被按住,無法動彈。

他手指寬厚滾燙,箍在腰上,掌心的熱意燙得她呼吸收緊,手臂收緊,將她摟在懷中,“寧寧……”

他聲音嘶啞乾燥,帶著一股難言的鬱熱。

這聲暱稱,從他口中說出,好似包含著萬千寵溺。

聽得鍾書寧耳根子酥麻,

心也跟著亂了。

“你怎麼了?”

鍾書寧乖軟溫順,就這麼任由他抱著,賀聞禮卻低頭,咬住了她的唇。

他像是受了什麼刺激,發了狠。

有些疼。

他的唇削薄柔軟,卻熱得讓人心悸。

身體之間,毫無縫隙。

他的氣息強勢入侵,壓著她的腰,她是第一次見到賀聞禮如此模樣,目光如狼般兇狠,像是要吃了她。

她忘了抵抗,就給了他得寸進尺的機會。

片刻,

他才含著她的唇,手指撫過她潮熱滾燙的臉:“寧寧,我不:()預謀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