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逝。可是,卻已經讓薩道義的後背驚出了一片汗漬。薩道義本能在感覺到。這一次地任務不簡單,相當的不簡單。

林龍元帥的臉色馬上回復了正常,轉過頭來看了一下與會的四個皇帝,威廉二世正在朝著薩道義露出親切的笑容,而其它三個人地臉色有點兒奇怪,即沒有表現出驚訝,也沒有上前打招呼的樣子。憑著四個皇帝這一瞬間的表現,林龍元帥馬上判斷出來,此次薩道義來訪,一定是德國人在從中作梗,而其它三個國家雖然知曉,但是,卻一直沒有表態,即不支援也沒有反對,擺明了是準備著看中國人的臉色行事。林龍元帥暗暗罵卡爾一世和鮑里斯三世,媽的,你們既然早就知道來訪的是這個傢伙,竟然也不事先給我打個招呼,就算時間來不及,你打個電話也行啊,至少讓我有個心裡準備,可是,這兩個表面上跟中國人越走越近的傢伙,竟然一點兒表示也沒有。不過,林龍元帥罵歸罵,心裡倒是不恨這兩個人,國與國之間地關係,本來就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這兩個傢伙一言不發,擺明了是想看一看,中國人如何在同盟國當中行使一個老大的職責。如果中國人處理得好,這說明,他們跟隨中國人的腳步是跟對了;如果處理得不好,那麼,他們兩個國家也有可能重新投入德國人的懷抱。畢竟,他們都是歐洲人,一直生活在德國人的隨影中,如果中國方面沒有拿出得當的魄力來,他們沒有必要靠上這棵離歐洲十萬八千里地大樹。

威廉二世走上前去,跟薩道義握了一下手後,再拉著他,非常親熱般地走到林龍元帥地面前,對林龍元帥說道:“元帥閣下,這就是我剛才說的那個朋友,大英帝國駐瑞士大使薩道義先生。相信林龍元帥對薩道義大使也有一些印象吧。”

林龍點了點頭,嘴裡不無諷刺地說道:“有印象,太有印象了。薩道義大使先生,能夠在這裡跟大使先生見上面,林某真是三生有幸啊。想當年在北京地時候,薩道義先生意氣風發,辨才無敵。只是,不知不覺的,十九年過去了。這十九年來,整個世界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就連我的白頭髮都輔滿了腦袋,可是,薩道義大使仍然風采依然,想必這十九年來混得相當不錯吧。”

林龍元帥說這話,用的是漢語,旁邊的翻譯正忙著向四個陛下翻譯的時候,薩道義卻聽出了裡面那濃濃的諷刺味道,他苦笑著,也用相當流利、甚至於帶著點兒京味的漢語說道:“林元帥,真沒有想到,我與元帥竟然會在十九年後,在這種情況下再度會面,遙想當年,真是物事人非啊。當年在北京的一切,仍然歷歷在目。”

林龍元帥看了看旁邊的翻譯,壓低了聲音,趴在薩道義的耳朵邊,悄悄地說道:“是啊,是歷歷在目,我們中國人,無時無刻都在想念著薩道義先生呢。”那語氣,冷冰冰的,聽得薩道義渾身微微發抖了起來。

看看自己把這個紅毛碧眼的傢伙嚇得不行了,林龍元帥呵呵一笑,走到威廉二世的旁邊,高聲說道:“威廉陛下,感謝陛下介紹了這樣一個好朋友給林某認識,陛下的深情,林某終生難忘啊。”

威廉二世假裝不知道林龍元帥語氣中的諷刺之意,微微一笑:“元帥閣下,你們既然都認識了,那我也不費時間重新介紹一下了。請坐吧,薩道義先生。”這可是一個老奸巨滑的人,他明明看到了林龍元帥與薩道義說著悄悄話,而且,薩道義的臉色明顯的不好看,可是,卻仍然當成沒看見,他當然知道,剛才兩個人絕對不會是在互述舊情的,那語氣中,也肯定有著濃濃的火葯味,他想沖淡這股子火葯味,為的只不過是讓大英帝國早點兒退出戰場,好讓他們早點兒控制夢寐以求的法國和西歐。

再次坐定後,威廉二世特意叫人送上了中國茶,估計也有著平息林龍元帥怒火的意思在內。等大夥兒都喝了幾口後,威廉二世這才說道:“元帥閣下,穆罕默德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