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因為劉宇浩的原因,所以,賀老爺子在聽說這件事以後連忙做了一些佈置,並且急招毛周入京安排給劉宇浩助威。

別人家都拿出那麼多的誠意了,難道自己家裡人卻什麼表示都沒有不成?

“好了,你這次能升任省委書記也是薛家讓出的利益之一,有宇浩這個福星在,相信你以後會走的更順一些。”

賀老爺子微微笑著,看來,他對劉宇浩還是很滿意的。

“是,爺爺!”

賀旭東也是苦笑了一番,爺爺都不免對劉宇浩起了嫉妒之心,更何況是賀旭東了。

但有很多事是羨慕不來的,賀旭東知道自己和劉宇浩將來是要肩負老賀家重任的核心,對劉宇浩,他只會越來越好。

劉宇浩的強大可以使賀旭東能放下心來全力投入到工作中去,而同樣,賀旭東的強大則可保老賀家繼續繁榮下去。

二者是相輔相成的關係。

缺一不可!

************“石霞山人的漢鼎壺,老哥的收藏真是令人羨慕啊,連平時喝茶都用這麼好的茶具。”

依然是上次的那間竹林中的密室,劉宇浩和趙義良相對而坐,不同的是,這一次則是劉宇浩親自烹茶,而趙義良卻在一邊瞪大眼睛看著劉宇浩那行雲流水般的茶藝功夫。

石霞山人是陳鳴遠的別稱,此人出生於紫砂世家,所製茶具、雅玩達數十種,無不精美絕倫。

他還開創了壺體鐫刻詩銘之風,署款以刻銘和印章並用,款式健雅,有盛唐風格,作品名孚中外,當時有“海外競求鳴遠碟”之說,對紫砂陶藝發展史建立了卓越功勳。

趙義良對茶道的痴迷絕對不在翡翠之下,居然隨身帶著一整套陳鳴遠所制的紫砂茶具,這讓劉宇浩都禁不住自嘆不如。

聽到劉宇浩的讚許,趙義良得意非凡,捏起小壺沖泡茶湯,笑道:“我平生就只有這點嗜好,一天不把玩翡翠紫砂就渾身不對勁,讓老弟見笑了。”

金黃的茶湯傾入杯中,頓時沁人心脾、滿室飄香。

“好茶!”

劉宇浩輕輕一笑,便又專注地投入到了烹茶的過程中去。

整整一個多鐘頭,兩人都陶醉在了烹茶品茗之中,誰也沒再提起過翡翠大公盤的任何事情。

直到紅泥小爐的炭火被壓下後,趙義良才笑著說道:“劉老弟,要不咱們再小酌幾杯?”

得,還喝呀!

劉宇浩輕輕一笑,揮了揮手說道:“趙老哥,你那天可是把我灌倒了。”

趙義良眨了眨眼,突然笑了起來,說道:“那兩瓶酒可是老哥我的寶貝,要不是遇到兄弟你,我可是捨不得喝喲。”

“寶貝?呃,酒倒是不錯!”

劉宇浩聽了一愣,但馬上就聯想到了那天晚上稀裡糊塗的和唐嫵發生了點故事,頓時老臉一紅,尷尬的笑了笑。

趙義良笑呵呵的看著劉宇浩,說道:“那酒是我從佳士得拍回來的,十年前就已經是三百萬美金了。”

“啊!”

劉宇浩猛地怔愣了一下。

三百萬美金,還是十年前的拍賣價格。

這樣算下來,自己那天晚上豈不是和趙義良兩人消費了上千萬美金了嗎?

這個趙義良果然是個有趣的人。

“南霸天這個人我還是瞭解一些的,他從來都不親自參加翡翠公盤,這一次前來恐怕主要是針對老弟你的吧?”

誰知道趙義良並沒有在喝酒的問題是糾纏,而是話鋒一轉就直接到了南家上面。

劉宇浩笑了笑,卻又是老臉一紅,說道:“賭石的事是各憑眼力,不存在針對不針對的。”

想必趙義良也應該知道了唐嫵的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