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的臉色也挺難看的應該,因為,我大概知道這個人是誰了,也知道那個甄花是誰了,我裝作無意,輕輕的撩起了他脖子後面的衣服,果然,他的脖子後邊有一個烙印,似乎是一個字,以前我還研究了半天是什麼字來著,這下,屬於那個人身上的特殊標記的符號在面具男身上出現,連位置都一樣,怎麼可能有這麼巧的事,當我是白痴啊!

我對著正在我嘴巴上親來親去的面具男的嘴巴用力一咬,死死的咬著沒放,面具男似乎吃疼,但是,卻也沒有掙扎,任憑我咬著,而沒有鬆開,我有些頹然的鬆開了牙齒,清晰的血腥味道讓我不發達的腦子更是暈乎了。

我果然是個笨蛋,居然今天才想著懷疑艾涼和甄花的身份,沒有在第一時間覺得他們的名字很怪,更沒有透過他們的名字聯想什麼。

我越想越不爽,狠狠地瞪著戴著面具的某人,表情鬱悶,夜風歌,你牛叉啊,居然能夠猜出我真正的走的方向,還能弄出來這個一個身份正大光明的出現在我面前,為了怕一個人我會懷疑你們,居然還找了個女演員一塊兒來騙我,我還說為什麼那甄花當著面具男的面的時候對著我很友好,揹著面具男的時候,就一副我搶了她心上人似的表情呢,哼,原來是她啊?甄花,即真花,真正的花沁顏啊?

原來如此。我憤憤的抬眼看了一眼帶著面具的夜風歌——應該是夜風歌,艾涼,就是愛涼的意思吧,而且,這個傢伙很清楚,如果整天蒙面吧,我一定能從眼睛認出他來,畢竟他的眼睛那麼漂亮,而且我跟他又那麼熟,所以,他弄了個面具,裝酷之餘,還能讓我認不出來。這不怪我,不是我傻缺,而是,如果讓光看一個人的下巴,你要是能看出他是誰才怪,更何況,我這人還是有名的“不在乎”,記得上大學那會兒,有一家小吃店,我去了四年,都不記得名字,所以,我怎麼可能會記得一個人的下巴呢?!

越想越氣,我低了低頭,看也不看來人的表情,對著他的下巴用力的一撞,在聽到他的悶哼聲之後,我心裡爽多了,奶奶的,居然利用對我的熟悉來玩扮演遊戲哈,你不是裝麼?我就裝作不知道,哼,你就裝到底吧。

“話說,我們要吊到什麼時候啊?!”我的聲音突然極其溫柔,估計下巴被我撞歪了的面具男艾涼不是,夜風歌有點警惕,見我笑容滿面的微笑的臉,有點摸不著頭腦,可能這會兒他心裡也在鬱悶呢,不知道我是清楚他身份了還是不清楚。

“小憩片刻就好,”他沒有看我,但是聲音卻明顯有那麼點溫柔,我又唾棄了自己一次,陌生人會用這麼熟稔的語氣跟我說話麼?我真是個豬!

我有些惡意的用手在他的胸膛跟脖子摸來摸去,而且,還極其小姐的對著他的耳朵輕輕吹了一口氣,他渾身跟石頭一樣,卻仍然沒看我,“你救了人家的命,所以,人家以身相許好了,如何?”我嬌滴滴,柔媚媚的對著他笑的風情萬種,望著他眸色中的迷惑和憤怒。

“怎麼,嫌棄我麼?”我眨巴眨巴眼睛,口氣很是無辜,“誰讓我未婚夫甩了我跟別人在一起呢,那種男人不要也罷,反正他也傷透了我,剛好,你對我算是有救命之恩,我又沒錢,只能以身相許了。”

他箍在我腰上的手臂越來越用力,我忍不住心裡冷笑,氣死你個王八蛋,你給我裝啊!正在我的心底想著他的萬千種反應的時候,沒想到他突然鬆開樹藤,然後踩著懸崖的山壁縱身上躍,我被震撼到了,在還處於激動之中的時候,被他帶到懸崖上方,然後在我的猝不及防中,他直接把我壓倒在崖邊上的草叢當中,帶著狠戾和怒氣直接親了下來……

第二百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