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我卻驚訝的發現越澤居然笑了起來,然後用滿意的神色打量我,然後用那種丈母孃看女婿的目光打量著我來來回回,看的我身上一陣雞皮疙瘩,我心裡一咯噔,忍不住覺得有點蒙,不會吧……不會這麼狗血吧……

越澤看我鬱悶跟不可置信的樣子,似乎很是有趣的笑了起來“怎麼,你還挺聰明的,你猜對了,我還真是要你嫁給他。”我覺得為什麼這段日子老是有雷砸到我身上呢?我張大了嘴巴,儘管心裡隱隱猜測到,但是被他這麼一確定,我仍然覺得特別的驚訝和鬱悶,這都什麼事啊?後媽就算掰不出情節了,也不帶這麼整人的吧,想想我都把後媽恨的牙癢癢的,讓我日子舒坦點兒她會死麼?一定是個嫁不出去的老處女內分泌失調,我很是惡毒的想著,神情也恍惚了起來,想想虐後媽的千萬種方式,不過,越澤對於我的放空狀態很是不理解,估計也誤會了,他站起來,然後撫掉了他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優雅的望著我:“既然你也不反對,那麼太好了,三天後你們成親吧!”然後,自己在我的呆滯中,扭頭走了,儘管我心裡跟被扔了個原子彈似的,但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張不開嘴,似乎被人掐住了喉嚨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這個傻乎乎的樣子一直維持到師傅衝進來為止,估計他對這兒不是太熟,所以直接叫我名字,恍恍惚惚的答應了一聲,然後這人敏捷的找到我的位置,隨後伸手就摸上我的脈。

“師傅,幹嘛啊?”我有點兒奇怪,就算我真的答應嫁給他,他知道這事兒了,也不會是這個反應啊?第一時間就摸我脈象,婚前檢查麼?我雖然疑惑,但是也沒有反抗,因為我是真的很相信他來著,估計他也不會做什麼害我的事情,見他鄭重嚴肅檢查的樣子,我迅速的再次進入放空狀態,依照我身上的傷口的癒合程度來說,估計也最少過去幾天了,不知道現在外面怎麼樣了,如果夜風歌找到極無歡他們對我用刑的地方,隨後我消失了,夜風歌一定會認為我被極無歡他們給抓住了或者弄死了,嗯,說不定再找個易容的出來那就慘了,至於何雲笙方面,他一定會認為我被南華夜風歌的人給搶走了,自然懷恨在心,剛好想要幫我完成任務,而這些時間也夠他從西辰的寶藏堆裡挖出寶藏出來做軍餉什麼的,再加上東望和西辰作為這場戰爭的堅強後盾,所以過不了多久,何雲笙一定會攻打南華,我現在就擔心的是,如果夜風歌知道我被人又打劫了還好,如果,要是有他信任的人告訴他,我悲催的被何雲笙搶走了,然後在OOXX我的過程中,一不小心把我弄死了,然後夜風歌再知道我被何雲笙OOXX的事兒,天啊!我越想越恐怖了,南華一向兵強馬壯,所以北月才遲遲沒有對南華下手,這次,如果真的因為一個微不足道的我打起來,那會死多少人啊?十萬?百萬?那麼,這些人都是因為我而死了?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卻聽到師傅不解的聲音“你也沒風寒,又沒中毒,你打什麼寒戰啊?!”

我只是覺得冷,雖然說實話,我一直都覺得大部分人的死活都和我沒有關係,各人都有各人的命數,但是,如果這一次,戰爭是因為我而起的話,那麼讓我情何以堪啊?我呆呆的沒說話,師傅估計急了,以為我傻了呢?直接用手摸索到我的臉上,然後似乎要確認是我一樣,“你怎麼了?腦袋廢了還是傻了?!”

我眯了眯眼睛,還是這樣的師傅熟悉啊,我特別熟悉的發出了我鬱悶的叫喊聲“師傅——”,他揉了揉我的頭髮,其實我們真沒這麼親暱過,但是我倒沒覺得反感,因為,我真覺得我師傅就跟我的親人一樣,不過,還是不能情人,所以我正想怎麼開口呢,卻突然感覺腦袋上一疼,雖然他眼睛看不見,但是我還是眼淚汪汪的瞪了他半天,這人估計把我腦袋沒當做腦袋,這麼拉我頭髮,我又不是需要被拔毛的雞,似乎意識到我的不滿,他又在我腦袋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我敢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