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一華麗的白眼狼。

某人沒有被我的白眼給嚇住,走上前來把我的漂亮的蚊帳挽了起來,“那,老婆,你被我誘惑到了麼?”某人衝我露出罌粟花般的笑容……

我下意識的點頭,等反應過來已經為時已晚,我此刻深刻的鄙棄我自己是外貌黨協會的會員。

淚。

某人得意的湊上來。

我防備的坐起身子,“你不覺得私闖黃花閨女的廂房是很不對的麼?”

我低估了夜風歌的臉皮厚度,這廝沒有一點的悔恨,反而笑的更妖孽了“老婆你是普通的黃花閨女麼?”

“說的跟你是普通的採花賊似的”我用一隻胳膊把他往後推,請注意,我故意用的是我被自虐的那隻胳膊,希望這個人能夠看著我為他受的傷的份上安分點,我形象雖然不夠好,可是,名聲,我還是要的。

可是,沒想到啊,這個混蛋居然就著我推他的姿勢把我撈出來窩到他懷裡,我肯定掙扎不開,而且,他已經細心的剝開了我受傷的肩膀的衣服,我正在考慮要不要喊非禮,卻見他不知道從哪掏出了個小瓶子,然後小心的開啟,把藥灑在我猙獰的傷口上,忽然的清涼和疼痛感讓我倒吸了一口氣,真疼。

“別亂動,如果不上這個藥,你會留疤的!”某人的聲音難得有一絲歉意,他上完藥,紳士的把我衣服拉好,又讓我半躺了回去,還細心的幫我掩好被子,把受傷的胳膊肩膀給輕柔的放置好。

“我以為你會叫疼呢!”他坐在我的身邊,語氣裡是難掩的探究和疑惑。

“廢話,我叫疼有用麼,我叫疼了能改變什麼麼?”我舒服的想嘆氣“我叫疼太浪費力氣了,麻煩!”

夜風歌開始裝深沉了,許久,他抬起頭來,眼神在青燈的映照下熠熠生輝,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的試探“你,不問我是什麼人,為什麼那天被追殺麼?”

如果不是場合和距離不對,我一定對他投以鄙視的眼神“廢話,你不是刺客就是專業殺手吧!”

就這,好意思拿來問我。

夜風歌的臉上明顯的寫著震驚和懷疑,陰晴不定的,我開始害怕,千萬不要因為我一時的顯擺而讓這傢伙選擇殺我滅口。

見到我有些防備的眼神,某人苦笑,“我不會刻意傷害你的!”

我不屑一顧,也就是說,無意間會了,我沒有說話,只是微微撇了撇嘴,見狀,他的臉拉了下來,“你是不相信我麼?”

這人怎麼跟小孩一樣啊!我無奈“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這個世界上的事情變化太快,很多時候,我們都是身不由己的,所以,不要說這麼早,我不習慣對人有期待。”

某人繼續消沉,可是沒過多久,又抬起他妖異的眼睛盯著我“我是殺手”

我隨便哦了一聲表示我知道了。

見我的反應,他估計有點木了“你不害怕我麼?我是殺人無數的殺手!”

這孩子怎麼了,我說,今天發什麼神經呢!不過,看他糾結的樣子,我就善良的安慰他一下吧,因為,燈光照印著的他的背影看上去有些孤單和落寞。

我伸出我的胳膊,把他的低著的臉對上我的眼“為什麼要怕你?你殺人無數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第一次這麼頻繁的看到夜風歌不可置信的眼神。

“況且,你殺的是別人,又不是我,別人的死活我為什麼要在意?所以,我為什麼要害怕你呢?當殺手應該也是生活所迫吧,不然誰願意永遠戴著面具對人,誰願意冷酷無情的殺掉別人啊”

他沒有說話,只是握緊了拳頭,我手下的他臉上的肌肉也變的僵硬起來。

“當殺手,被人利用,沒有自由,是不是很累啊?”我小心翼翼的想安慰他,所以,也就難得這麼正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