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他又這副德行,不斷捉弄她、調侃她、激怒她,使她

對他的好感頓時消失無蹤。為何他老愛和她過不去?

“小萱,下午會有裁縫來幫你添些女服,衫子、襦襖、皮靴、錦履等一些必備的常服。”耿夫人道,她指示使女將用過的菜盤、碗筷收起,端些果類點心上來。

“不用了。”小萱婉拒道。“我有帶衣服。”

“就當是我送你的見面禮。”耿夫人繼續道。

“不用如此破費──”

“這又不是什麼大花費。”耿夫人說。

耿雲見小萱又想回話,笑道:“沒用的。”

小萱本想說她一辦完事就會到西南去,而那些衣服她是不可能帶走的,但回頭一想,算了,還是不提的好。

她只得耿夫人說:“謝謝。”

陸芸姍討厭今天的話題總繞著秦小萱一個人打轉,她和姐姐可不是來做壁花的。

“桓哥,昨兒個採花大盜又出現了。”陸芸姍轉個話題。

耿桓立刻將注意力轉到她身上,而且快速地和耿介交換一個眼神。

“什麼時候?”他不經心的問。

“昨晚三更的時候。”陸芸姍高興的滔滔不絕道:“是在魏相府邸,好在及早發現,損失不太。茉依姐姐虛驚一場,幸好她有學過功夫,可惜的是又被那採花大盜給溜了。”

“損失多少?”一向很少說話的耿介也出聲問。

“百兩黃金。”陸芸娟回答:“今早爹上朝也是為了這件事,最近官邸陸續遭竊,大臣們都在討論這事兒。”

“這採花盜要是讓我碰見,一定把他打個半死。”耿雲氣憤地說,她可是學過武。

耿桓瞪小妹一眼,“少說大話。”

“就是啊!別亂說,阿雲。”耿夫人也罵道。

小萱聽了一頭霧水,採“花”這麼令人厭惡嗎?怎麼連大臣也要討論這件事?

小萱從小到大很少和人接觸,定居洛陽郊外後,也鮮少出門;再者,秦氏夫婦不可能教她這些字眼,所以,小萱對一些特定意義的字句,只能從字面揣測,這也是為何她對罵詞句並不熟稔的原因。

“那個盜賊採的”花“很昂貴是嗎?是不是蘭花?”小萱問。

她一說完,一夥人怪異地看她一眼,隨即爆笑出聲。

陸氏姐妹一夭不可收拾,笑得花枝亂顫,笑聲尖銳地像一群火雞。

耿雲笑得捧腹捶桌,耿夫人也不停顫動,笑出了淚水,連耿介也笑出聲。

耿耿桓更是誇張,笑得差點岔了氣。

小萱皺眉地看向這些無禮的傢伙,她瞪了耿桓一下,這人笑得像是看到壁虎在吐絲,蜘蛛在捕蚊。

耿桓咳了一下,“小萱,採花賊不是那個意思。”他含笑地捏了一下他們交握的手。

“那是什麼意思?”小萱問,早就忘了他握著她的手。

“那個”花“是指女人。”陸芸姍一副她很笨的樣子。

“女人?”小萱偏頭想了一下,“女人怎麼採?”

耿桓又咳了一聲,“娘──”

耿夫人微笑道:“我等會兒再跟你解釋。”她摸摸小萱的頭髮。

“喔!”小萱只能點點頭,心裡直想著,為什麼要等會兒才能說?

“魏姑娘有看到採花賊的面目嗎?”耿介問。

“沒有,他全身穿著黑衣,連臉都蒙了黑布。”陸芸娟回答。

採花大盜其實是由採花賊和大盜組成,採取的是聲東擊西之策,當採花賊去官家千金閨房時,大盜早已守在財庫附近,當官府千金大聲尖叫時,士兵必定會集中捉拿採花賊,而盜就可趁機拿走財物。

這個月內,他們以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