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一千人口,莊子臨水而建,水土豐腴,莊子裡的莊戶日子過得尚可。

主街兩側都是青磚瓦房,是莊子裡大戶人家的宅子,再往外,房屋也越來越差,遠處小山腳下就都是土屋茅舍了。

南星沒有走主街,而是拐向東側小路,走了盞茶功夫,來到水田不遠處坡上的一處宅院。

院子大門敞開,一位粗布短衫的老者坐在門口的石階上,遠遠看到南星身影欣喜的站了起來。

“大郎回來了,路上順利不?誒呀,這身上怎麼這麼腌臢,出了什麼事了?”

老者一臉焦慮,臉上皺紋如刀刻一般深邃。

“沒事,沒事,就是被野狗追的摔了一跤,不過你家少爺我也沒吃虧,那野狗腿子都給打斷了,哈哈。”

南星對老者對自己的稱呼很是不滿,可惜老者不肯改口,南星也是無語。

“林伯,做好飯了嗎?我餓了。”

林伯笑呵呵的點頭道:

“就等大郎回來了,大郎先去洗漱一番,這就吃飯了。”

南星笑著進了院子,一邊大聲與林伯說著話。

南星進了正屋,林伯則去左側廚房弄熱水。

南星的院子不大,正面三間瓦房,左右是廚房和雜物倉庫,院子靠牆邊有個小菜園,種著著姜蔥之類。

炊煙裊裊升起,夕陽徐徐落下,夜幕降臨了大地。

南星的房內點起一盞油燈,燈火如豆,光芒昏暗,南星的臉上光影輕晃,眼眸中星芒閃動,神光凜凜的看著眼前的虛空,那裡有一片旁人看不見的半透明螢幕。

“日誌是記錄流水賬的,病歷是記錄當前身體狀態的,倉庫嗎…不知道有多大,至少家裡糧倉和雜物都能裝進去,剩下兩個圖示不知道是啥作用?”

南星期待的搓了搓手,如同一名等待開獎的賭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