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掌傷兩次,對掌法掌握可以說的上精絕二字。”

江別鶴將視線定在江玉燕臉上,神色有愧疚,有不捨,還有期待,那雙眼睛像是會說話一樣。

南星驚歎,這真是一個好演員!

江玉燕果然還是開口了:

“花,花公子,我爹他,他或許真的不知道呢?”

小魚兒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玉燕,你還沒有看清他到底是什麼人嗎?背叛主家,吞沒財產,沽名釣譽,投靠閹宦,出賣朋友,甚至連親生女兒都不認的人,還能算個人?你還幫他說話!”

江玉燕淚流滿面,帶著哭腔道:

“可他是我父親啊,我能怎麼辦?嗚嗚…”

鐵心蘭上前攬住江玉燕的肩膀,輕聲的安慰著,小魚兒嘆了口氣,動了動嘴卻沒開口,然後看向江別鶴道:

“你這畜牲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女兒啊!為了你的女兒,你就做個人吧!”

“玉燕,爹對不起你啊!”

江別鶴老淚縱橫,哭的叫一個情真意切。

南星愣了一下,忽然臉色古怪的看向王語嫣,王語嫣有些不安的看著南星道:

“看,看我做甚?”

南星嘿嘿輕笑:

“語嫣,你沒覺得被人佔了便宜嗎?”

“蛤?!”

眾人也都覺得奇怪,南星這思維跳躍太難以捉摸了,這都啥跟啥呢?

李莫愁也很好奇,清澈的眸子眨呀眨的看著南星。

“玉燕,語嫣不是同音嗎?剛才江別鶴帶著哭腔說出來根本沒啥區別,這不是佔語嫣的便宜嗎?”

王語嫣臉都黑了,其他人忍著笑轉過頭去,李莫愁沒好氣的在南星的腰側擰了一圈,南星痛的直抽冷氣。

然後另一側腰上也多了一隻小手,南星愕然轉頭,看到一張美麗的笑臉。

掐人果然解氣啊,怪不得家裡的老嬤嬤都喜歡掐人!王語嫣咬著牙想道。

南星兩面被夾擊,又癢又痛,難受的不行,趕緊一扭腰,凌波微步啟用,直接跑到了李莫愁的另一側,隔著李莫愁對王語嫣怒目而視。

李莫愁看看南星,又看看王語嫣,王語嫣紅著臉低下頭,李莫愁扭頭安靜的看著南星,南星乾笑一聲,轉而看向場中。

此時江玉燕與江別鶴已經抱頭痛哭,南星抽了抽嘴角,對小魚兒的智商產生了懷疑,這貨竟想用親情打動江別鶴?別逗了,那貨可是為了自己活下去能把毒轉移給女兒的狼人,看現在這個節奏,江別鶴明顯是準備騙人了。

果然,哭過之後,江別鶴做出一副悔不當初的樣子。

“禍不及家人,求兩位能放過我的女兒,只要你們能放過玉燕,並答應我照顧好她,不要讓她被劉喜報復,我什麼都能告訴你們。”

江玉燕哭的更厲害了,也許是因為心裡歡喜吧。

鐵心蘭面露喜色,伸手拽了拽花無缺的衣袖,花無缺還是一張平靜的臉。

小魚兒眼珠子轉了轉道:

“這不用你說,我們怎麼可能會傷害玉燕,只要你配合,你家人我們都不會動的。”

江別鶴看向花無缺,顯然這裡說了算的人是花無缺。

“可以。”

花無缺酷酷的答應下來。

江別鶴握著江玉燕的手,欣慰的露出一個笑容,然後看向花無缺道:

“鐵盟主是被慕容莊主偷襲擒住,然後是我夫人的手下送往京城了。”

鐵心蘭臉色又喜又驚,急切的問道: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爹他傷的嚴重嗎?”

江別鶴看了鐵心蘭一眼道:

“一月前的事情,當時鐵盟主只是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