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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萊文捂住傷口說他幾處傷口都很深血還在往外流幸好他的體質很結實能撐得住。阿薩示意他過來伸出一隻手按在他的幾處傷口上竭盡自己所能地用了治療法術。他對於治療術沒什麼興趣也少以練習這幾下已經是極限。
他對獵人萊文說:“把這裡的馬全部都趕走趕得越遠越好。”這裡離城很遠騎馬也要小半天。只要把馬全部趕走了即便是自己這邊形勢控制不住了也可以給逃跑的村民贏得不少時間。
獵人萊文轉身去趕馬走過道特的旁邊的時候突然按住他痛打起來直到把他揍得癱在地上才轉身去把馬趕作一團帶走了。
看著羅德哈特地帶著村民離開獵人萊文也趕著馬群消失在森林中。阿薩終於鬆了口氣然後那股壓抑了多時的憤怒才散出來他伸手抓住了道特脖子上的肥肉像牽狗一樣把他扯了過來和欽差大臣跪在一起把刀橫在他兩人的脖子上問:“我決定宰你們中間的一個留一個作人質就行了你們兩個自己說誰該死?”
“他該死!”兩人異口同聲地說。
“他比我的官大這些都是他的主意是他說要把這些匪民們都殺死的。”道特渾身的肥肉都在哆嗦聲音像是一隻豬在號叫。“我只是個小官而已都是他們叫我做的啊。”
“我比他瘦當人質要方便得多。”欽差大臣不愧是學者知道強調自己的優點。還舉起自己那隻被阿薩折斷了手指的手好象在炫耀一個了不起的功績一樣。“您看我已經被弄成這樣了。我我不想死啊”他鼻涕眼淚一起湧了出來。
他們的哀求和可憐像阿薩全沒在意。不知什麼時候那個原本在低語之森邊上的紅袍人已經不聲不響地走了過來走進了村民們的屍體中蹲在那裡。騎兵們早就沒了主意誰也沒去管他。
原本在地上跪著的道特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和力量竟然突然起身向紅袍人跑去。他連滾帶爬地跑到紅袍人旁邊跪下說:“這位先生我已經按您說的做了把城裡的死囚都處死埋在這裡了。”
紅袍人站了起來點了點頭說:“是的屍體我都收到了你做得很好。”
道特央求:“我知道您是個魔法師我看見過您使用過神奇的魔法請您現在把欽差大臣從那個暴徒手中救下吧。”他知道即使是自己現在能夠獲救但是如果欽差大臣死了他也一樣活不了剛才這裡幾十個人都把他推卸責任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紅袍人並沒有理會他抬頭看向天空。
道特伸手拉住了紅袍人的手央求:“我求您您還要多少屍體都可”他突然不吭聲了因為他看見了他從紅色長袍裡面拉出來的那隻手。
那絕對不是一隻活人能夠有的手或者說看起來那根本不是手而好象是用張破爛的老皮手套穿在一隻人手的骨架上。從那些破爛了的地方還能夠直接看見骨頭不過並不是白色的而是一種死魚眼的深灰。
“對不起我很忙的。”紅袍人盯著天上喃喃地說。只是他那隻不像手的手已經把道特的手握住了乾枯的骨節已經完全陷進道特肥肥白白的手中去了像是捏住一團足了酵的麵粉。
道特瞪著眼看著自己的手嘴大概是這輩子第一次張得那麼大。但是任誰也看得出他不是在痛而是在恐懼。
他那隻原本很豐滿很白淨的手已經乾枯了下去像一頁爐火上的生菜葉那樣迅地萎縮變色。
他大概是喊些什麼比如慘叫之類的可惜只在喉嚨裡出些奇怪的呼氣聲而且那也不是他在叫而是他的肺在枯萎的時候把空氣擠出來的聲音。他整個人像只洩了氣的氣球一樣開始收縮起來。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他臉上那些豐滿的肥肉是如何慢慢地逐漸變形收攏最後貼在了骨頭上。偏偏他的眼睛還是在活動的還在左右上下的轉動只是臉上的肌肉已經完全枯萎孤零零轉動的眼睛看不出在表達什麼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