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陳心安拿著一個飯盒站在窗邊,邊吃邊看著馬場大門口的那輛黑色轎車。 一輛大巴車開到馬場門口停了下來。 從黑色轎車裡跑出來一個身材高瘦的男子,手裡提著一個大大的包裹,好像很重的樣子,送到了大巴車上。 很快他空著手下車,回到了自己的車裡,開車跟在大巴車的後面一起進了馬場,不過進去之後就分道揚鑣。 陳心安只是默默的看著,面無表情,一口一口吃著飯盒裡的飯菜。 正吃著,陳心安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掏出來一看,馬上對眾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房間裡瞬間安靜下來。 陳心安拿起手機問道:“哪位?” 裡面傳來一人很大聲的說道:“你是不是汪醫生的徒弟?他留了這個號碼給我!” “對,我是朱逸群!你有什麼事?” 眾人面面相覷。 豬一群? 組長你起個名字怎麼還帶罵人的? 那邊也沒聽出來,著急說道:“我是武宣馬場的! 今天下午我們有十幾匹馬突然間就倒地不起了! 你師父生病,就給我們留了你的號碼,說你能看! 你現在是在哪裡? 我馬上過去接你!” “不用,我就在馬場不遠,自己過去就好了! 我進去找誰?” “就找我,王光辰! 你趕緊過來啊,要是馬出了事,我就麻煩大了! 我在門口等你!” 掛了電話,陳心安拍拍手對眾人說道:“好了,幹活! 鷹眼,崔萬城,你倆跟我走! 剩下的人,諸山洛帶隊,去馬場北過武宣河。 到地圖上標的那個位置,漠山腳下等我們。 做最壞的打算,可能會打起來。 但是儘量不能在馬場內開戰,畢竟附近有太多參賽的人!” “是!”眾人齊聲回應。 關磊已經準備好了一輛本田車。 陳心安帶著項思凡和崔萬城上了車,迅速換上了準備好的白大褂。 藥箱已經背上,還有一個袋子,裡面是慢慢一袋子不知名的草藥。 項思凡開車,圍著酒店轉了兩圈,才開往武宣馬場的大門口。 一輛藍色別克等在門口,本田車停了下來,後座上的陳心安落下窗玻璃問道:“你是老王吧?” 別克車裡面就一個司機,髮際線很高,額頭喯兒亮,看了一眼陳心安,皺著眉頭罵道: “怎麼說話的!叫我王經理!我靠,怎麼這麼年輕?” 陳心安黑著臉罵道:“你是請醫生看病還是請壽星帶回去當祖宗?” “你小子這張嘴是怎麼回事?!”王光辰氣得不輕,瞪著陳心安罵了一句,板著臉說道: “算了,情況緊急管不了那麼多了,趕緊跟我走吧!” 他就是馬場養馬負責人。 自然也知道馬場這些馬的珍貴。 一匹純血馬都要十幾萬了,有的血型高貴的,甚至要上百萬! 現在一下子倒下十幾匹,他傾家蕩產都賠不起,不著急才怪! 不得不說,馬廄裡整的挺乾淨。 雖然是牲畜待的,可並沒有多大的氣味。 每一匹馬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單間。 數百匹馬形成一個大大的迷宮一樣的建築。 四通八達,不熟悉的很容易迷路。 車子直接開進了馬廄,停在了一個路口。 王光辰下了車,用手一指前面說道:“那裡有三匹馬!剩下的也在附近,咱們下車走過去!” 項思凡也停下車,陳心安挎起了藥箱,崔萬城提起了裝草藥的袋子,跟在了王光辰的身旁。 王光辰心急火燎的對陳心安說道:“小朱啊,你到底行不行啊? 學到了你師父幾成的本事啊? 我告訴你,等會看到的這匹馬,千萬不能出事! 有人出價兩百萬,場主都沒捨得賣! 如果毀在我手裡,場主非剝了我的皮不可!” 陳心安扭頭看著四周問道:“場主呢?” 王光辰招招手說道:“不來才好!來了就麻煩了! 他現在有客人,暫時不會出來。 所以你必須要馬上看出這些馬是什麼毛病。 要不然我完了,你也肯定沒好果子吃!” 一處敞開的馬槽裡,幾名工作人員正滿頭大汗的給倒在地上的一匹棗紅色大馬擦拭從嘴裡流出來的白沫。 甚至還有人想給它喂水,只不過馬根本喝不下! 一看陳心安三人穿著白大褂走過來,知道醫生來了,這幫工作人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