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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核准你的請求,那我換個問題,下課後到晚十點這段時間你做什麼去了?”
“厚……哥!”鄭炻一蹦三尺高,“怎麼著了?我怎麼著了?我都快十七歲的人了,我有沒有一點人生自由啊?我又沒幹什麼殺人放火、傷天害理的事兒,至於這樣不依不饒的麼?”
鄭煊掀開眼皮斜他一眼,淡淡的反問:“既然不是殺人放火、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什麼不能告訴我?”
如果可以他真想跟他哥掐一架,瞅他端著張小人得志的嘴臉,不陰不陽,不鹹不淡,不慍不火老揪著他磨嘰的樣兒,嚴重懷疑當年他老孃到底瞎了哪隻眼?滿大街的青年才俊不選,偏偏選了一死了老婆又帶了個拖油瓶的寡夫(應該是鰥夫),害他好好一個前途無量的四有青年跟這死人妖有一半的血緣關係!
鑑於犯罪嫌疑人態度頑劣,拒不交代其犯罪事實,所以當庭宣判:面壁思過,這個週末關禁閉。
“哥,開門,放我出去!”鄭炻扒在門上,兩條胳膊拿門板當威風鑼鼓敲得咣咣響。
鄭煊充耳不聞,領著他爸的高秘小曹往書房裡帶,鄭炻還在鬼哭狼嚎:“開門呀哥……這是講民主有法制的國家,未成年人也是有人權的,你不能隨便軟禁我!哥你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開門……開門!!!”
小曹憋著笑,低聲說:“沒想到鄭炻懂的還不少,民主、法制、人權說得一套一套的。”
鄭煊無奈的嘆氣:“但卻沒用在正道上。”
“你別這麼說,往往比較淘的孩子才聰明。”
“聰明?六門功課加起來剛好一百分的人聰明在哪裡?”
小曹望著他說:“你不能把你的標準強加在他身上,每個人有各自的優缺點,不信你們一起跑個800米試試,他一定贏你。”
“也就是說他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小曹失笑:“我的大律師,我說不過你。”
鄭煊揚手請他落座,整了整神色問:“我出國期間,鄭炻究竟在搞什麼鬼?”
“哦,沒什麼,只是拜在市籃協文教練的門下,成為球隊裡的後備中鋒。”小曹把他了解到的情況說了出來,表情還挺自豪。
鄭煊則把眉頭扭成了麻花:“你的意思是下了課他跑去打籃球了?”
“不容易呀,文教練馬上要退休了,鄭炻是他最後收的惟一一個關門弟子,多少人擠破腦袋也得不到的殊榮。”
“你應該知道我和爸都強烈反對他幹這種不務正業的事情,想他抓緊時間學習,雖然他功課那麼爛,考清華、北大是沒指望了,不過以他的資質努把力,起碼能混進一所三流大學,然後找機會送他出國留學。”
“打籃球不算不務正業,你看自從鄭炻跟了文教練,開始認真上學,學校不是給予了肯定了?”小曹一向羨慕上司家裡有一對一靜一動,性格迥異的男孩。
鄭煊盤起雙臂:“文教練隊裡有女球員嗎?”
“啊?”小曹楞住,想了想,“據我所知,沒有。”
“真沒有?”
“真沒有。”
他琢磨了一會兒又問:“他在學校裡有沒有走得近點的女同學?”
小曹靠向椅背,拉長目光逡巡鄭煊的臉,誰都知道這小子命裡桃花燦爛,當初他剛做秘書那會兒他剛上大學,首先接觸到的麻煩事便是到學校幫他調停女同學之間為他起的爭執,現在更不得了,倒追他的姑娘用“過江之鯽”來形容不為過,但鄭炻才多大?除了籃球什麼還沒開竅呢。
“鄭煊,你若是想找藉口把你弟弟拽出籃球隊,估計得換個方法。”
俗話說:家醜不外揚。他總不能跟他阿姨那樣拎著女人的內衣,大鳴大放直截了當的問小曹吧?儘管小曹和他們家關係密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