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一喜,既興奮又緊張,來,這兩個還真的是來了有狗的地方。

陳朗跟遲溪沒敢太靠前,而是遠遠的躲在了一叢芭蕉的後面,透過縫隙,我們都能到,那兩個人大步的走到那處建築的前面。

而那棟房子的前面,果然栓著兩條黑色的大狗。

此時正衝著那兩個人來時的方向,亢奮的一個勁的狂吠。

走到前面的人呵斥了一聲,“……別叫了!”

那也是一長溜像營房一樣的房子,絕對南方的風格,外面還帶有廊簷,燈開的很亮。

中間的大門口,左側的臺階上,有幾個懶洋洋的坐在藤椅上的男人,他們跟前有一張小桌子,上面放著一些吃了一半的吃食,地上都是酒瓶子。

我猜測,如果這裡真是查理斯關人的地方,那這些肯定就是這裡的守。

那個剛剛走來的健壯男人,走過去後,問了一句,“沒什麼事吧?”

“那能有什麼事啊?還不是天天如此。這裡面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你擔心什麼?”其中一個喝的半醉的男人說道,“你還挺準時的!”

那健壯的男人輕哼了一下,冷冷的問,“餵過了?”

“都餵過拉……你就放心吧!阿宗哥,別那麼緊張嗎?這不是好好的啦……”一個油膩的花襯衫說道,“來啦……坐一下嗎?一起喝點!這個時間了,不會有事的!老闆都出去了,就放鬆些嗎!那麼緊張幹嘛呢?”

他邊說,眼睛邊向一臉的冷酷的,被叫成阿宗的男人。然後示意了一下剛來的瘦幹,“阿杰,給宗哥拿一把椅子拉!真的是!”

一這個男人就是個滑頭,聽口音也是羊城那邊的人。

瘦幹阿杰馬上就給阿宗拽了一把椅子。

這時,那兩隻狗都站了起來,支楞起兩隻耳朵,又亢奮的吠了兩聲,有點暴躁。

阿宗回頭了一眼那兩條狗,向暗處掃了一眼。

我的心緊張的都提到了嗓子眼。

但他轉身就向門裡走去。

那幾個人都面面相覷的向阿宗,花襯衫咧嘴笑了一下,訕訕的說,“阿宗哥好認真啦!”

另幾個都沒接茬。

得出,這個阿宗很謹慎,但是似乎這些人並不是很買賬。

陳朗對遲溪打了個手勢,然後輕輕的向側面移動,謹慎小心的向這棟房子的後面繞去。

大概是狗已經察覺了異樣,緊張的戒備起來,不停的吠著,甚至感覺都想掙脫鎖鏈,撲過來一般。

這是的阿宗又從那扇門裡踱了出來,盯著狗叫的方向,馬上就警惕起來,“瘦子,你去下,什麼情況?他們怎麼叫的這麼兇?”

瘦子馬上起身,向這邊走過來,我的心一陣狂跳,都本能的屏住了呼吸。生怕呼吸重了會被發現一般。

瘦子一直走到了遲溪藏身的芭蕉叢旁邊,四處了一下,撓了撓腦袋,還真的往芭蕉叢掃了一眼,就轉回了身去,“宗哥,我們剛剛過來,那裡會有什麼情況?沒準有野貓什麼的。這倆玩意是不是餓了?”

著螢幕的我撥出了一口氣,拍了拍胸脯,“可嚇死我了。”

“芭蕉太大,不見的!”沈括笑著說。

畫面裡的那個花襯衫馬上說,“很正常啦,哪天的晚上它們不叫上一陣子……我們這麼多人,你怕個屁啦!”

“你懂個屁!這兩天老闆可說了,好了下面的人,尤其是那個女的,有大用。小心有個閃失丟了你的小命!最好都給我精神點,別怪我沒提醒你們!”阿宗的語氣不善,起來是個小負責的。

不過透過他的話,已經確定,吉娜阿米很可能就關在這裡。沒想到,方向還真的正確,一把就找準了位置!

此時的陳朗,已經跟遲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