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只能是忍下心中的酸楚,強笑著對蔣老大人說道:“老大人,這病……透過接觸,能不能再次傳染?”

蔣老大人又是不自覺的摸了摸鬍鬚:“這……我可真的不好說了。雖然現在沒有危險。不過依著這個情況發展下去,董小姐是必須要隔離了。”

靖安侯雖然鬆了一口氣,可是到底心中還是不安。就又多問了一句:“為何楚王會特意找厲長生大人?”

“厲大人家學淵源,家中頗有一些難得一見的偏方,或許是其中真的有對症的藥方也不一定。”蔣老大人揣摩著說道。

靖安侯和夫人互看了一眼,就笑著對蔣老大人說道:“真是有勞老大人了。只是今日的事情還請老大人給我們隱瞞一二,這畢竟不是什麼好事。也好讓我們探尋名醫,幫著小女診治。”

他敢這樣說,也是斷定了皇上是不會讓這樣的訊息傳揚出去,所以才會撒了這麼一個不大不小的謊。

蔣老大人果然體諒的點了點頭,說道:“老夫明白侯爺的擔憂。不過還請侯爺抓緊時間,老夫雖然能診病,可是卻是沒有良方能夠治療,不如等等楚王府那邊的訊息看一看,也許厲長生大人會有良法也不一定。”

靖安侯此刻巴不得趕緊把這個蔣老頭送走,他才好處置董清的問題。

於是就在臉上掛上一個笑容:“真是有勞老大人折騰這兩趟了。來人!送老大人回府!您的診金,我隨後會親自奉上。”

蔣老大人雖然聽出了對方言語中的急切之意,卻也不以為忤,點了點頭,就親自背了藥箱,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蔣老大人的身影剛剛消失在一家人的視線之中,靖安侯就迫不及待的說道:“夫人,你和孟然出去!我有話要問問清兒。”

靖安侯夫人看著丈夫那暴戾的雙眼,怎麼肯讓他單獨和女兒在一處?

可是她卻是不敢忤逆丈夫的吩咐,只能是趕忙拉著兒子往外走,將兒子妥善的安排好了之後,就立刻又折返回來。

可是,還沒等到她再一次踏進府裡的花廳,就聽見一聲暴喝:“逆子!”

隨後就是“啪”的大響!

靖安侯夫人心中大驚,趕緊不顧一切的跑了進去,果然就看見自己的女兒癱倒在地,一隻手捂著臉頰,滿臉憤憤不平的看著靖安侯!

靖安侯一看到女兒這副模樣,頓時惡從膽邊生,抬腳就想要衝著董清身上踹去!

靖安侯夫人趕忙衝了過去,一把抱住靖安侯的腿,苦苦哀求:“侯爺,侯爺,你不要啊。清兒已經夠可憐的了,求求你,不要在責怪她了。她一定都是無可奈何!”

靖安侯本來高漲的怒火被夫人的這一番哭訴弄得真是半分也發洩不出。

他看了一眼哭得淚眼滂沱的夫人,又看了看在一旁一副倔強模樣,卻是咬的嘴唇青紫的女兒,頓時覺得心中陣陣的無力。

“夫人,你放開我吧。想必我不用多說,你也知道,這孽障又闖下了什麼大禍。”

靖安侯夫人又不是傻瓜,到了這個地步,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放開丈夫的腿,卻是跑到女兒的身邊,毫不顧忌的把女兒摟在懷裡,說道:“清兒,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你做的那件事情?你怎麼這麼傻啊!又何必跟那樣的賤人一般見識?”

董清那白希的臉上赫然出現了一個明顯的紅掌印,看得靖安侯夫人的心中揪著難受。

可是董清卻像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模樣,她木然的說道:“那賤人居然膽敢碰我的……,而且還嘲笑我,我豈能留下她的性命?若是她把我的秘密說出去,我哪裡還有臉活下去!”

她說的是那樣平淡,彷彿說的就是最最自然不過的事情。

靖安侯夫人卻是能夠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