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顯得臃腫。下面配了一條同色的薄棉裙子。整個人看上去又精神又大方。

這丫頭從來都是大大咧咧,怎麼如今倒摳起字眼來了?

難道這小妮子……?

柳靜菡也不點破,笑著說道:“瞧你說的。買誰的賬不一樣?你和我又有什麼區別?你如今的架子是越發的大了,怎麼我讓你辦點事情,你還推三阻四的?趁著如今快要到了晌午,你快去吧。我正好歇歇。”

青鳳被她說得啞口無言,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只好氣得跺了跺腳,摔了簾子出門了。

柳靜菡把青鳳打發走,青鸞又去楊氏那裡檢視這個月月例銀子的事情,這屋子力倒是就剩下柳靜菡自己了。

她心頭一動,就想起了一件事情。

她走到自己房間放置妝奩匣子的那張長桌前,用力的抬起桌子,費勁力氣挪開了幾分。就露出了灰色的磚面牆面。

柳靜菡從頭上取了一枚金簪,對準牆壁一處有些鬆動的地方微微撬動,那塊牆磚居然就一點點的被起出來了!

柳靜菡見牆磚已經被撬出打扮,就放下簪子,用手拔出牆磚,然後把手伸向牆洞之中,取出了用油紙包著的一個方形的物體。

她輕輕撣了撣上面的灰,放到桌面上,然後又把牆磚放了回去,也同時把那長桌子恢復原樣。

這一番功夫下來,她的頭上也冒出了薄薄的一層汗珠。

她用袖子微微擦了擦汗,這才把那物件又拿了起來,重新坐到了自己的拔步床上。

她剛剛開啟那優質,卻又頓住,想了想還是不放心,最後又把東西臧到了被褥下面,然後才走到門邊,掀開門簾喊道:“青鸞,青鸞!”

她頓時覺得一陣涼風激面,讓她打了個寒顫。

院子裡只有幾個看門的婆子和灑掃的小丫頭,雖然都穿著棉襖,但也都凍得有些臉色發青,不停地跺著腳取暖。

但是因著青鳳和青鸞管得嚴,她們都是沒有敢躲到屋子裡取暖或者閒聊打鬧,都是ying侹著守著。

一個看上去穿著體面的婆子走了出來,說道:“回稟王妃,青鸞姑娘出去了。您不知道?”

柳靜菡瞧著那婆子有些眼熟,想了想,才說道:“你是金嬤嬤?”

那婆子立馬眉開眼笑:“王妃真是好記性,奴婢可不正是金婆子。承蒙王妃抬舉,如今在這院子專門管著外面的事情。”

這婆子正是當初柳靜菡同青鸞等設計引出趙嬤嬤之事的時候,曾經立了功的金婆子。

如今她早已經不復當日的粗鄙,也成了體體面面的管事婆子了。

“我說怎麼瞧著眼熟。沒事。我就是想要歇個覺。若是青鸞回來了,也不必過來回話了。免得擾了我。讓她等著我叫她進來就好。”柳靜菡笑著說道。

金婆子忙不迭的答應了。

柳靜菡這才又回到了屋子了。

其他的丫鬟婆子見金婆子居然能王妃都搭上話,心裡不禁是又妒忌又羨慕。

奈何人家是有後臺的——誰不知道這金婆子是青鳳姑娘一手提拔起來的?

那青鳳可是王妃面前頂頂得寵的人兒,金婆子有了她的照應肯定是要步步高昇的了。

有那有眼色的丫頭立即就去搬了一張小杌子過來,討好的說道:“嬤嬤,你快坐,我們看著就是了。何必還勞動您的大駕。”

金婆子假意說道:“可不能這樣。我可不能辜負王妃的恩德。”

幾個丫頭哪裡肯依,到底還是把她應硬拉下坐好,又弄了個手爐塞在她的手中。

金婆子心裡得意的緊,也越發的想著以後要好好當差,免得丟了這難能可貴的體面差事。

柳靜菡微微也聽見了那幾個丫鬟婆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