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手法都是一樣的,全拿老子引怪賺經驗!

我說,白開我們走!愛他媽誰誰!

那人一步橫在我面前說,你別走,你走了,你再也沒機會來這個宅子了。

白開把那人的手抬開,率先順著路朝山下走,還沒等我跟上去,他又走了回來。

看看我,又看看那人,低聲告訴我,小缺,咱們還真不能走,路都封了。

我很不解,這人有這麼大本事嗎?自己走到白開剛才走到的位置一瞧,我心裡一哆嗦。

只見這條並不寬的盤山路上,路兩旁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放了很多碗,間距相等,延伸到了很遠。碗都是白色的,被月光一照一個個都泛著光,看著特別的明顯。

我低聲問白開,這是‘砣’嗎?

白開點點頭低聲道,媽的你還認識砣,這是有東西要被引上來了,咱們吃不了看來也兜不走了!說著示意我摸他的大腿。

我一摸才發現,白開的兩個褲兜都鼓鼓囊囊的,他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又做了一個用勺子挖東西吃的動作。

我心裡面暗罵,我操你白爺爺個腿兒的,骨灰你都偷!

我退回來,又再次進了宅子。

白開忍不住了,口氣很生硬的問那人,這是打算綁票了是嗎?

砣不是我放的。那人很平靜的坐到了沙發上說,我跟你們一樣,也在好奇到底是誰。

我點了根菸,望了望窗外,這種忐忑我經歷了很多,我也講過很多次了,讓人恐怖的永遠不是答案,而是未知。看了看時間,之前一直沒注意,這下才知道眼瞅著就要到12點了。

白開有點無奈,也點了根菸乾脆不做聲了。

三個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宅子的大門上。就這麼毫無目的的盯了足有七八分鐘。

忽然外頭的汽車警報又響了一次,不過這次很快警報聲就停止了,顯然是有人解除了警報。

我這才想起來那個司機一直沒出現,正琢磨著是不是壓根就是司機跟這人串通好的演了個雙簧,或是司機乾脆就是臥底之類的,就聽見外頭一個人很慘的嗷了一聲:別出來!他們人太多!

我跟白開同時站了起來,我不知道白開察覺到了什麼,但我從那句話中已經得到了我想知道的訊息,第一,我們恐怕已經被包圍了。第二,來的是活人。

是活人就避免不了要開打,我想起在渡船上那次,也是我們仨人,光想想腦袋就有點疼。環顧了一下,順手抄起了地上的一個落地燈。

我這動作剛做完,客廳裡的燈跟著就黑了!我聽見白開大喊了一聲,小缺!老子說過他媽的罩你,有機會你先跑!

他話音剛落,跟著客廳裡的一扇玻璃就被人打碎了。我不知道有沒有人翻進來,總之同時門,包括樓上的地板同時都有了響動!

我憑藉記憶退到了牆邊,先保證不要被偷襲再說。白開沒跟我匯合,罵著娘朝樓上奔去了!

屋裡這下徹底亂了起來,白開那邊剛上去我就看見一個黑影從樓地上滾了下來,也不知道是白開被弄下來了,還是白開把人弄下來的,總之都沒等我來得急反應,就有兩個人影朝我衝了過來。

我順手一揮,對方肯定沒想到我用武器。直接爆頭幹倒了一個,另一個見狀忌憚的沒敢上前,瞬間卻被後頭的一個人撂倒了。

我喊了聲,裝逼男,不,紋身男!上去幫白開,媽的今兒老子罩了!

說實話,我不知道我為什麼忽然就滿肚子的怒火,總覺得積壓了太久的委屈,憤怒,被那些謎題搞得焦頭爛額的焦慮,被身邊的人弄得一刻不停的擔憂,終於都有了發洩口,今天就是死在這兒老子也他媽要戰個痛快!

我直接朝樓上奔了過去,怕誤傷白開,一邊喊著小白趴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