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蹂躪著對方嬌嫩的舌與口腔。

「嗚嗚……」在對方大肆侵犯下,就連呼吸都困難得很,白雉無法反抗,覺得腦袋越發昏沉,口內傳來的痛楚沿著喉管傳到胸腔,引得那裡也痛得要命。

嘴唇被大力碾壓,下頷已經張開到極限,強勢攻進來的舌霸道的糾纏住他的舌,吮吸得他舌根舌尖既痛又麻,而配合著這樣前所未有的野蠻攻勢,身軀也被一雙大手死命揉捏按壓著,那種力道似乎想將他的肉體撕開般急切,裁成衣衫的粗布磨礪著他的肌膚,火辣辣的痛,那種劇烈痛楚,以及這種行為帶來的惶惶不安感覺壓迫著每一寸神經,使得白雉的身體禁不住微微痙攣。

但就是這種異於往常的強烈暗示,使得已經開始變得熟悉的情事再度陌生起來,既害怕被猛獸撕裂的恐懼感,交織著極有可能在接下來的行為中獲得超乎想像的快感的渴望感,來回糾纏,折騰得白雉好不難受。

不過現在不管他是想迎合,還是想反抗,已經都不由他的意志所轉移,他的四肢都已經脫臼,就算想反抗,也只剩下嘴,但一口咬下去會帶來什麼後果,那就不是可以估算的了。

雖說以往被韓陵擁抱的時候,既簡單又粗野,實在算不上溫柔體貼,尤其是之前發狂的時候,更是形同野獸,但還沒有這種瀕臨滅亡的感覺。

白雉望著近距離那雙明顯只剩下戾氣和情慾的鳳眸,心底一陣陣的往上冒涼氣,但那種埋藏在性格深處,嗜好探險惹麻煩的本能卻又令他有些許期待……

還不等他細細體會這種矛盾感呢,接下來的行為就將他的顧慮扔飛到九重天外。

「嘶啦啦」連聲響,身上的粗布衣衫被迅速的扯裂,碎裂的布條勒得肉痛楚難忍,暴露出來的肌膚上轉眼間就多了不少紅痕,白雉倒抽了口氣,從被霸佔的口唇中只漏出半句話:「喂,我的衣服只剩這一套……啊!」

似乎是嫌棄他的衣服太難脫,於是韓陵直接用撕的,撕得不徹底也不要緊,露出大半部分身體就足夠了。

平日裡看都不會看上一眼的身體,此刻卻吸引了韓陵全部注意力,與他強健精悍的身體不同,面前的軀體線條要柔和得多,肌膚也是乾淨的白色,在周圍一片昏暗中越發明顯,就像是上好的瓷器,那種光滑細緻的感覺使得人禁不住想要伸手觸控。

尤其是方才用力撕扯衣物時留下的道道紅痕,淡紅似櫻,在一片白色上肆意揮灑,既嬌豔又有一種異樣的淫靡。

白雉明顯意識不到自己現在的狀態,他只顧著劇烈喘息,趁著嘴巴被放開的空檔拚命呼吸,真是險些被憋死……如果在接吻的時候被活活憋死,那他真是丟臉丟死了!

只是他這一用力喘息,使得胸膛上下起伏不定,覆蓋在胸口的破布隨著這動作慢慢散開,讓那些紅痕更加凸顯,而那些紅痕縱橫處,左右兩邊豎起兩點紅櫻,隨著呼吸輕輕顫抖,說不出的可憐可愛。

這番動作看在他人眼中撩人已極,偏生白雉本身卻沒意識到這點,因為窒息而一片空白的大腦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卻在下一刻被對方動作嚇得再次傻掉!

兩隻手掌撫摸上了他的胸口,從肋側向中央靠攏,肆意摩擦著他的肌膚,白雉吃力的向下瞥去,就見到保養得宜、如玉石雕琢的手指碾壓著自己胸口的突起處,他倒抽一口清涼氣,覺得這並不是真實的。

韓陵身為江湖上數一數二的厲害人物,又以掌法為主,間或如韓二公子一起練習韓家祖傳劍法,自然對雙手保養得宜。

他那一雙手,也確實是一雙絕代劍客才擁有的手,手掌寬大,骨肉均勻,手指尤其的長,根根有力,指甲修剪圓潤,打磨精心,整隻手只有掌心虎口指尖的老繭,雖是唯一的缺陷,卻也是他身為掌法大家與絕代劍客的證明。

白雉平日裡就很肖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