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賄賂?

陳平一本正經點頭,理所當然道算啊,一杯茶几包煙,多大的禮啊,1814部隊的事,叔你要不給我安排,我跟你沒完,今晚非把你灌倒桌子底下去不可。

許誠沉默了下,才嘆了口氣,輕聲苦笑道丫頭已經把你的事跟家裡說了,老爺子還在猶豫,我也做不了主,不過我看這事有戲,所以才特地跑來南京看看你,小夥子,1814可不是什麼能讓人隨便玩的地方,進那支部隊,需要老爺子點頭不假,但照樣得透過考核才行,為期三個月,這丫頭昨晚求了我一晚上,我才決定先帶你去湖南,考核過了再說,老爺子那邊我們做工作,問題不大。

陳平看了許舒一眼,笑道那多謝許姐跟誠叔了,過幾天咱們就走,我還有點私事,去了那就徹底收心;現在先把能解決的事情解決掉。

許誠沒說話,許舒優雅笑道不用客氣,乖弟弟你抓緊時間就是了。

陳平表面一副受教的樣子,點頭說一定,桌子底下一直賊手已經順著某個娘們的大腿逐漸向上,向中間進發,隨時都有攻陷陣地的可能,許舒在桌子底下跟他糾纏,桌面上一副姐姐教導弟弟的端莊模樣,裝的很辛苦,但當著許誠的面,別有一番刺激。

許誠喝完一杯咖啡就告辭,沒讓兩個後輩起身相送,作為家族內有數的幾個能跟許舒親近的長輩,他可謂不端半點架子,走出酒店門口,坐進掛著北京軍區車牌的奧迪車裡,許大叔點燃一根菸,吞雲吐霧,那張因為年齡跟閱歷關係別的有些滄桑的英俊面容上滿是深邃玩味的笑意,他喃喃自語道好小子,能爬上許家公主的床,還要能躺舒服了才算本事。

酒店大廳裡的一對狗男女自然不知道他們的小動作已經落入觀察力堪稱明察秋毫的許誠眼中,反而那位許家長輩一走,更加放肆起來,大廳里人不多,加上他們所處的位置是一個小角落,無論從哪個方向看過來,視線都能受到不少限制,陳平等許誠那輛車走遠,立刻轉頭吻住了身邊娘們的溫潤小嘴,肆意品嚐,手上動作更是過火,許舒摟住陳平的脖子,兩條修長圓潤的大腿死死夾著某人的狼爪,大口喘氣道官人,你可是要在這裡欺負奴家麼?

陳平笑眯眯道你有什麼意見沒有?

許舒搖搖頭,刻意做出一副嬌羞姿態,怯怯道沒有,但是你不能太過分。

陳平罵了一句,直接把她從座位上提起來,放到自己腿上,狠狠欺負。

意亂情迷。

陳公子喘著粗氣道先上上樓,先把你這妖精收拾了在談別的。

許舒勾住陳平脖子,開口道奴家。。。

最受不了這種稱謂的陳公子當場就瘋狂了,一把將許舒橫抱起來就往樓上衝。

昏天暗地,白日宣。淫。

事後,陳平躺在床上,摟著許舒,抽著煙淡淡問道你把我們的事情給你家裡說了?

許舒嗯了一聲,舔了陳平胸口一下,看到某人呼吸頓時又粗重了些,得意一笑,她確實是個很適合勾引男人的娘們,只不過這種風情,從現在開始只能成為某個混蛋的專屬風景,有點可惜,她微笑道說了啊,不過讓老爺子給壓下來了,還特意囑咐我不能聲張,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主意,所以奴家就把你說成是乾弟弟了,官人,不許生氣。

陳平拍了拍她屁股,沒說話。

許舒眼珠轉了轉,又幽怨道官人,你走之前,能不能多陪陪奴家,好寂寞嘛。

陳平冷笑道裝,繼續裝,少婦姐姐的演技真是沒話說,演戲的話,那啥影后之類的選手都得在你面前乖乖俯首。

許舒鼓著嘴巴氣哼哼撇過頭去,不搭理陳平。

陳公子也不著急去哄他,自顧自翻看著床邊放著的一疊酒店簡介,差不多看完的時候,許舒終於出聲,還在演戲,弱弱道官人,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