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顏松沒料到封河在連續幾個月沒與執習組來往後再度這樣神奇地帶入其中。“有看到阿經麼?”

“在我家,不用擔心——不過,他好像有什麼大麻煩。”

“讓他立刻回來。”顏松愈發擔憂。

“貌似暫時還得在我這裡呆一陣。”

“怎麼?”雖然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但語速更加快了——顏松絕對是那種可以把三句話併成一句話再無比自然地過濾掉標點的人。

“他有什麼仇家麼?”封河再壓低聲音。這真是相當嚴肅的事。

“什麼意義上的仇家?”從廣義上說……阿經的仇家滿大街都是……

“有三個西方女人攻擊他……”

“我馬上過來。”說罷結束通話。

“啊餵你來我家會嚇到一撥人的啊!”封河也對著無連線的手機咆哮。

從執習組的市中心到達封河家的郊區還是需要四十五分鐘的車程,因此顏松將車停在封河家門口的時候天已經徹底暗下來。由輕蓮帶路,因此已經是最快的路線達到。

封河已經早早地在門口等著以防止顏松突然闖入驚嚇到家裡人。開車的並不是顏松,顏松從後門出來,還算是很低調地紮起頭髮戴了帽子。“喲,等著啊。”他揚起右手算是對封河打招呼。

“啊,是的,這裡走。”封河微笑。

“於是我可以名正言順地參拜家長了嗎?”於輕蓮剛舉起右手,就被顏松一掌拍在後腦上。

輕蓮已經有一米七的身高了,顏松現在拍起來會覺得有些不順手——應該很快就會習慣的,如此蛋疼地確認。只要輕蓮還是這麼欠揍的話。

封河率先進屋,對室內陪著倩倩看電視的母親說道:“我有朋友要進來哦!”

“啊,好的啊。”母親也相當歡迎地站起來。看到走進來的是一個相當乾淨清秀的男生和一個三十餘歲的高挑男人時還是有些驚訝。尤其是那個成熟的男人還像女生那樣紮了白色的長頭髮——啊不對,白色才是重點……

“你好。”顏松相當有禮貌地向家庭婦女問好。對於如何迅速地討女人歡心,他的樣貌與他的氣質已經足夠,只要再加上少量技巧就足以讓女人痴狂。“在下顏松,執習組總部負責人。”

封河張嘴又馬上閉上。——啊喂一開始就把身份暴出來真的好嗎!

而封河的母親則張嘴了半天,顏松……她記憶深刻啊……那個最開始由於封河生病打電話給她將她說教一頓的人,而聽這個聲音……就是先前經常往這裡打電話讓她通知封河接電話的人……啊……

竟然看上去如此俊美犀利……

封河內心已經扭曲。啊不母親已經和自己的同桌小璐一樣深陷了啊!阿松你夠了!不要來破壞人家的家庭和諧啊!

而此時最大的幸事就是熱血澎湃的於輕蓮一個躥步已經到了女人跟前和她友好握手,一面露出燦爛至死的陽光少年的姣好笑容:“伯母您好!我是封河的同學於輕蓮,不用管那隻白毛啦,那是我監護人,我是來此看望您的,希望您能同意封河和我交wan——噗!”

顏松再是一掌甩在輕蓮後腦上,果然甩久了就順手多了,總會習慣的。

“抱歉。”一面粗暴地把於輕蓮推開,再一面溫靜爾雅地對面前的女士略微一點頭表示禮貌,“第一次來參拜這傢伙有點激動,不要見怪。”

不……其實最見怪的物件只有你……於輕蓮再怎麼失態也都是正常表現啊……

“你是……”女人還是沒有回過神來。

實際上即使在本市區,也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執習組的名字。畢竟執習組也並沒有要讓婦孺皆知的**,很多時候是能低調就低調,畢竟還有政府的打壓,太張揚了並不是好事。不過封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