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伸手就能把衣服扯住,衣架一斜衣服就落到他手裡。

他把衣服甩了甩,濺起了細碎的水沫。什麼都沒有甩出來。

也就是說——手機,真的不見了。

在昨晚與盧卡打鬥過於激烈,竟然忘記了手機還在口袋裡,在那種情勢下手機飛出去他也絕不會察覺到。

“嘖。”他的口腔發出輕微的咂嘴聲,隨即轉身走到廳內,下樓。

“嗯?要出去麼?”在打掃大廳的女人直起腰看他。

“是。”他頓了一下就出門。走到街道轉角的時候他再一頓,金色的眼睛向後一瞥:“不用跟著。”

玄鏡在他身後顯現。“我也不想跟著。”

玄鏡性情一向冷淡溫和,讓他監視沈經是讓對方壓力最小的人選。

“唔。”他沉悶地應了一聲,再沿著街道走出去。去昨晚去過的地方——他站在欄杆外看著那片作為公園的空地。只是白白的來一趟吧……丟失的東西,就很難再找回來了。

盧卡把黑色金屬殼的手機按在桌子上。

“被打的夠嗆啊。”維爾福裡德漠然地看著他,“他的實力真的凌駕於你。”

盧卡不說話,灰色的眸子充滿疲憊。他真的得去好好休息一陣了。

“他的東西麼?”維爾福裡德握起手機。手機左上角有三道凹下去的印記,像是被貓抓撓出來的傷痕。執習組的標記。他露出笑意。

“他落下的。”

“好,你去休息,暫時沒有你的事,這也不是你的問題。”畢竟最大的失誤來自於那兩個女人竟然會摔下屋頂。

“是。”

“先生。”塔格拉站在維爾福裡德身側。

“把警署的人叫來。”他將手機向上拋再接住。

“是。”

警局專門遣派了懂德語的警員隨著秦川一起與維爾福裡德見面。

即使是作為【懂德語】的警員,這個在大學中也是考前突擊貨之一的中年人在校期間就學的不實,加上不接觸德語已久,交流起來就相當吃力。好在維爾福裡德相當有耐心,將語速拉緩到他自己都有些彆扭的地步。

“伊娜對我說,有一個攻擊她的一米六左右的女小孩會妖術,”維爾福裡德闡釋,“我這裡的人也已經調查過,從劍術師那裡得來的訊息推測執習組確實存在一個女性有特殊的身份——你們稱之為——”

他用中文咬字:“妖師。”

“那麼這件事與執習組真的脫不開關係了。”警員做出一個無比廢話的結論。

維爾福裡德明顯對這個結論很不滿意。

“那麼你需要我們提供什麼幫助?”警員終於提到了重點,維爾福裡德也鬆口氣:

“你們想辦法抑制住那個女妖師。”

“這個……”是有困難的,作為一個有閱歷的警員,他們是明白妖師力量的恐怖,一旦沾染妖師的詛咒,會倒黴透頂甚至各種意外死亡。

“有困難是麼,那麼妖師的事,就找妖師解決。”維爾福裡德已經打算好了一切。

這倒是個好方式——確切的說是最好的方式了。以警局的地位,動員起妖師為其服務是沒問題的,時候只要支付酬金就可以,如果得到上級的檔案批准,幾乎就相當於妖師為國家義務做貢獻,只要象徵性地給一筆獎金即可。

“好。”警員點頭,並對秦川傳達了維爾福裡德的意思。

秦川恍然。他怎麼就沒想到——一開始就動員妖師去處理那個跑路的血龍。即使他再彪悍,也絕對拼不過妖師的超自然力量。

——再這麼一想,甚至可以去申請動用超自然能力部隊……

“好。”秦川對維爾福裡德點頭示意。

“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