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冷笑,“這一套,你用在別人面前也許中用,用在我面前就不用了。”

然後再也不想多看他一眼,拖起南宮雲的手,帶著蘭音就離開了這裡。

那些圍在小白狐周圍的火把早在劉斯命人將劉薇打暈遣送回府時,就已經熄滅了。

小白狐迅速的竄到了辛沫兒的嬌瘦的肩膀上。

南宮雲將辛沫兒抱上了來時騎著的馬,然後自己也上了馬,慢拉馬韁,輕夾馬腹,馬兒就跑了起來,速度不快也不慢。

蘭音跟上綽綽有餘。

盤旋在上空的奧利奧飛累了,便將它肥碩的小身子落到了小白狐的頭上。

這樣一來,辛沫兒的肩頭就多了兩個動物屬性,一白一黑的兩球體。

南宮雲修長的大手拎起了小白狐,向著身後用力的一拋,小白狐便被他甩了出去。同時,奧利奧也被拋了出去。

小白狐迅速的在半空中打了個空轉,彈跳回來,卻不敢再趴在辛沫兒的肩頭了,而是乖巧的跟在蘭音的身邊,隨著馬兒一起向前行。

奧利奧擔心南宮雲再次將它肥碩的小身子扔出去,沒有落在辛沫兒的身上,而是落到了地面跨行的小白狐的腦袋上,用它那烏鴉般的嗓音,高哼著歌兒:

“卑雞(北京)人說他風騷(風沙)多,嫩模國(內蒙古)人就笑了;

嫩模國人說他面積大,生薑(新韁)人就笑了;

生薑人說他民族多,魚鳥(雲南)人就笑了;

魚鳥人說他地勢高,屍葬(西藏)人就笑了;

屍葬人說他文物多,喪生(陝西)人就笑了;

喪生人說他革命早,殭屍(江西)人就笑了;

殭屍人說他能吃辣,腐爛(湖南)人就笑了;

……

小太陽(日 本)說他是人吶,

錢是賤(全世界)的豬笑了……

……

一首極不和諧的《豬都笑了》,被奧利奧演繹的十分搞笑。

尤其是奧利奧邊唱還邊舞動著它那肥肥的小身子,那肚腩上的肉還跟著一上一下的,更加的逗人了。

辛沫兒眼角抽搐,這首豬都笑了,是她在太白山沒事的時候,隨便唱唱打發一下子時間的,沒想到給奧利奧給學去了,學去了不說,卻是個半成品,怎麼聽,怎麼怪。

小白狐將它的兩隻耳朵耷拉下來,勉力不去聽它那比烏鴉還要難聽的聲音。

蘭音嘴抽個不停,別人唱歌要錢,奧利奧唱歌這是要命哪!

南宮雲看著懷裡的小女人,輕揚出聲道,“北京,內蒙,新韁……這些地名詞倒挺新鮮的。”

辛沫兒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奧利奧都唱成這樣了,他都能完整的聽出地名來?

祈東之行

行至一半,辛沫兒覺得皇宮內定有諸多的不便,便對著身後的南宮雲開口道,“我還是不要去皇宮好了,先去你的太子府給蘭音將傷口清理一遍包紮好,明日我要去燕北。”

南宮雲持馬韁繩的手頓住,“你要去燕北?”

他剛剛還想著讓母后見見她的,見見他心愛的人……

“嗯。”辛沫兒淡淡的應了一聲,“雲哥哥,剛剛謝謝你了,若不是你,沫兒都不知道如何脫困,興許現在已經入了狼窩了。”

南宮雲沉吟了幾分,“以後不要叫我雲哥哥了,你知道的,我一直都不想當你的哥哥……”

辛沫兒垂下了眼斂,她也覺得雲哥哥這三個字有些矯情,便應了他的話,“好。”

“那好,我現在就帶你去我的太子府。”南宮雲猛的一拉馬韁,調轉馬頭,朝著相反的方向而去。

祈東國,太子府。

南宮雲半夜裡派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