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混為一談。把貢墨與御墨籠統稱為“御墨”。

在三十年前,齊老爺子經過長時間的研究後才在自己的一篇文章中從形式與意義上科學地界定了“貢墨”與“御墨”的區別。

齊老爺子在文中進一步闡述了,貢墨其實是分為例貢之墨、織造與鈔關貢墨和一般貢墨三種形式的,御墨是皇帝專用的墨,而貢墨則是皇帝用於拓製法帖、頒賞臣工的,兩者之間的區別相當大。

“李大哥,這塊墨想必應該是從曹素功墨鋪裡得來的吧?”

劉宇浩偷偷趁李哲不注意的時候釋放出異能先給那笏墨斷了代,並搞清楚了出處,這才又假裝看了一會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連這你都能看出來?”

李哲驚得身子一僵,能看得出那塊墨出處的人原本就不多,而且,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信口說出墨出自於何處的人更是寥寥無幾。

可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就隨口說出來了,並且一臉的自信,根本就沒有一絲想先試探一下自己的意思。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說說,你是怎麼看出來這墨是出自曹素功墨鋪的?”

李哲tian了tian有些發乾的嘴唇,猛地上前一步讓自己離劉宇浩更近了一些,聲音略微顯得有點急促的問道。

劉宇浩笑著說道:“李大哥,你太逗了吧,那墨上明明有曹素功墨鋪的暗記,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

“暗記?什麼暗記?”李哲疑惑的看了看劉宇浩,又把目光轉向了那笏墨。

劉宇浩利用在鹿皮圖譜上得來的知識,笑著把放大鏡打在了那笏墨的一個角上,道:“李大哥,你看這裡的梅花,不正是當年曹氏的曹素功墨鋪所使用的暗記麼?”

李哲皺著眉頭看了半晌那幾不可辨的梅花型暗記,先是嘴唇掀了掀,後來滿臉激動的抬起頭來,握著劉宇浩的手說道:“兄弟,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遇到您這樣的高手。”

“呃。。。。。。不是,李大哥,你可別這樣說,我,我也是聽我老師給我講過才知道的。”

劉宇浩有點手足無措了,剛才一時口快,再加上李哲突然問自己怎麼看出那墨的出處的,所以,在沒經過思考後他貿然答出了從鹿皮圖譜上得來的那點子經驗。

可萬萬讓劉宇浩沒想到的是,這李氏一脈的族人居然不知道和他們同時期鼎盛的曹氏曹素功墨鋪的暗記是什麼。

冷不丁遇到這種情況叫劉同學情何以堪啊!

“兄弟的老師?”李哲更是當劉宇浩為天降神人了,忙從旁邊搬來一個凳子請劉宇浩坐下,道:“還沒請教兄弟高姓大名,師從哪位高人呢。”

劉宇浩笑了笑,擺著手道:“李大哥,我叫劉宇浩。”

“劉宇浩,劉。。。。。。”

李哲眉頭緊蹙,嘴裡默默唸叨著劉宇浩的名字,腦子裡也在努力回憶究竟在古玩鑑賞的世家中有哪一家是劉姓的。

但想了半天李哲也還是不得其門,只好腆著臉笑道:“劉老弟,請教令師是哪一位前輩高人!”

提到自己的老師,劉宇浩一臉恭敬的站起身子,道:“恩師姓齊名驥!”

“你就是那個傳的神乎其神的翡翠聖手劉宇浩?齊老先生的關門弟子?”

一開始還吊兒郎當的李君赫在一邊聽到劉宇浩的話以後,呼的一下從凳子上跳了起來,咋咋呼呼的喊了起來。

劉宇浩呵呵一笑,道:“是啊,我就是如假包換的劉宇浩啊,但可別提什麼翡翠聖手這四個字,當真要羞死人了。”

“嘿,我倒是想當你那個翡翠聖手,可我沒那能耐呀!”李君赫笑了起來說道。

畢竟李哲經歷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