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浩先是一怔,隨即恍然大悟,忙笑著站起來重新給宮田單鞠了個躬,說道:“原來宮老就是賀爺爺常提起的宮神醫呀。”

不僅是賀老爺子,其他幾個劉宇浩認識的德高望重的長者以前都提起過這個宮神醫。

但劉宇浩對宮田單的瞭解還不全是因為賀老爺子他們,最主要的是宮老現在是月兒基金最大的捐助者,僅前一個季度,宮老就給月兒基金捐款高達八千萬元。

而老人們對宮田單的尊重不僅是因為他醫術高明,更重要的是這個老頭有個怪脾氣,他在給窮人或者是樂善好施的人看病時可以不收一分錢。

但對於聲名狼藉的人,他卻毫不留情,最低的診費就是百萬起步,更甚者喊出千萬的天價出診費也有過三次。

對於這樣一位視金錢為糞土的老者,你要說他對八錦拳有什麼覬覦的心態和想法,劉宇浩是不會相信的。

“宮老,不知道您對熊老這些生病是什麼看法呢?”

劉宇浩也知道現在不是談別的事的時機,剛好又在熊老的病床前,所以就想知道神醫究竟神在什麼地方。

宮老皺了皺眉,嘆息一聲說道:“我前後來看了老熊三次,也曾經下過一張藥方的,但是現在還缺一味藥,對於這種急性的經脈堵塞少一份藥都達不到治癒的效果,真是急死人了。”

劉宇浩看宮老的神情不似在作假,所以淡淡笑著問道:“不知道宮老缺的是什麼藥呢?”

宮田單一愣,隨即想到了劉宇浩既然是齊老爺子的弟子,當然會接觸到一些古籍中介紹中藥的知識,可能是略懂一些,所以就沒避諱,說道:“一直沒找到水蛭。”

“水蛭不就是螞蟥嗎?”

劉宇浩怔了怔,頓時心裡覺得非常搞笑,水蛭這種東西雖然不是滿大街到處都有,但只要是有水源的地方就一定會有,怎麼可能搞不到呢。

但劉宇浩忽略了一件事,螞蟥這種東西雖然到處都有,但是京城這種北方天氣卻是不適合水蛭生長的。

尤其是現在這個氣溫低於十度的季節,京城是不可能找得到水蛭的。

但轉念一想,宮老既然這麼說一定有他的道理,又忍不住問道:“宮老,要求用什麼樣的水蛭做藥引呢?”

宮田單盯著劉宇浩暗暗點了下頭,心說:“看來這個小夥子真的懂一些藥理知識,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想到水蛭是做藥引用的了。”

於是也就不再隱瞞,道:“我的這味藥方須得三條十年以上的野生水蛭為藥引,現在藥店裡的水蛭都是養殖的,根本用不成。”

劉宇浩犯難了,使勁撓撓頭,說道:“宮老,您的這個方子也太奇怪了吧,十年的野生水蛭,別說京城裡買不來,就算是在南方也未必一時半會就能找到呀。”

話剛一出口,劉宇浩就猛地發覺自己剛才的話有點過頭了,畢竟人家是大家公認的神醫,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者,自己怎麼就一時嘴快去怪別人的藥方去了呢。

可沒想到宮田單卻不以為意,笑著說道:“是啊,這幾天我也在想這件事,這不,今天我過來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方法解決,十年的野生水蛭別說是找不到,就算找到了都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去了,我也不想自己的朋友這麼一直躺在這裡。”

劉宇浩頓時心中升起敬畏的感覺,宮老這樣一個神醫竟然會在一個晚輩面前毫不避忌自己不恰當的想法,這需要多大的勇氣和魄力呀。

“呃。。。。。。”劉宇浩為難的撓撓頭,道:“宮老,不知道我能不能看一下您先前的那張藥方呢?”

其實劉宇浩也就是好奇,他也知道自己提的這個請求非常過分,估計是不可能成真的。

作為一個醫生,最大的秘密和實力就是來自於自己的獨家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