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趙大哥,這批毛料所用造假手法是我這些年見到過的最全的一次,我有個想法,希望能把這些毛料運回國內去,用於將來公司培養賭石專家的教材。”

一口氣說完自己的突發奇想,劉宇浩都被自己說謊不臉紅的樣子驚呆了。

怎麼就能在這麼短時間裡找到這麼合適的藉口呢。

而且,還如此的順理成章。

要知道,珠寶公司最核心的部分就是自己的賭石專家團隊,而培養這種團隊沒有十年甚至是二十年之功,幾乎很難成被公司所用。

有了這麼一批假毛料充當教材,其直觀性的意義不用說趙義良也能明白。

趙義良猶豫了,蹙眉道:“老弟,這麼大一批假毛料運回國內是不是有點逐本求末了?呵呵,老哥也就這麼一說,別介意啊!”

顯然,趙義良也發現了這批讓他“顏面盡失”的假毛料居然有此妙用,一時間竟捨不得了。

所謂“逐本求利”一說,無非是拒絕的推辭而已。

劉宇浩心中那個後悔呀,恨不得自己狠狠踹上自己一腳。

幹嘛呀這是,不會找個別的藉口嗎?偏偏弄出這麼一個讓趙義良靈機一動的想法,好了吧,弄巧成拙了吧。。。。。。

“趙大哥說的也是,那。。。。。。”

捨不得歸捨不得,但劉宇浩無論如何也不想再找別的藉口逼迫趙義良了,只得擺著手呵呵一笑,把這個話題遮掩過去。

不就是一塊翡翠嘛,即便今天與它失之交臂,劉同學也不能老是鬼話連篇不是?而且陳老爺子似乎看出了點什麼,若是劉宇浩一再強求,最後丟人的只怕就是他自己了。

誰知,就在劉宇浩已經準備放棄的時候,陳虎發話了,“義良,既然宇浩小友喜歡這些石頭,你就做個順水人情好了。”

“順水人情?您說的可真輕巧!”

趙義良在心中暗暗腹誹了一句,這些毛料雖然是別人造的假門子,但剛才劉宇浩也說了,可以用在培養自己公司的賭石專家時做標本呀。

再說了,這堆石頭雖假,可卻是趙義美實實在在拿三十八億換回來的,您老就一句輕飄飄的話,完了直接送人?

怎麼想,趙義良都覺得這事有點讓人膩歪。

可陳虎已經發話了,在沒有得到對方妥協的承諾前,趙義良還真不敢輕易開罪眼前這個倔老頭,於是笑呵呵道:“二叔說的是,那劉老弟,你看呢?”

要不說趙義良是“久經沙場的老將”,經驗就是豐富,雖然心裡有一千個一萬個不情願,但嘴上卻一個不字兒都不說,直接再把球踢回給劉宇浩。

為難吧?

事兒是你提出來的,為難你也得解決。

劉宇浩愣了愣,下意識地瞥了一眼離自己不到五步的陳老爺子。

這事是怎麼說的?

似乎陳老爺子剛才看出了點什麼,可怎麼這會有幫自己說話了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

劉宇浩得好好琢磨琢磨,對待陳虎這種人老成精的主兒,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稍有大意就有可能會著了道兒。

“老弟,劉老弟?”

看劉宇浩半天沒表態,趙義良輕輕拍了下他的肩膀。

頓時,劉宇浩回過神來,銳利的眼神在陳老爺子臉上一掃而過,笑道:“如果趙大哥肯割愛,宇浩自然求之不得。”

智者順時而謀,愚者逆時而動。

劉宇浩心裡清楚的很,機會只有一次,如果他開口表示自己可以放棄,那這批毛料就再也不可能到他手裡了,先不管了,如果陳虎還有什麼么蛾子,劉同學也認了,一併接下。

哼哼!

把眼見著就快要到手的寶貝往外推,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