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們傳的多麼神乎其神,多麼了不起,你們始終蹦躂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

散朝之後,朝堂上發生的事,就想是長了翅膀似的,飛遍了皇宮的大小角落。

墨效良還未回到上書房,就被太后交到了安壽宮。

太后自然是當年的章二小姐。

說來也真是諷刺,墨效才的娘,進宮之後,從妃位到貴妃,最後墨效才的“死訊”傳來之後,老皇帝聖旨不顧群臣阻撓,堅決立她做了皇后。

而章二小姐呢,從成為老皇帝的女人之後,她就在妃位上沒有挪動過,但是,卻一躍從慧妃成為了太后,成為時間最尊貴的婦人(皇后在她眼裡都不是個事兒)。

所以,在慧妃,不,太后的眼裡,男人啥的都不是個事兒,兒子出息才是真理。

太后身著華服,頭戴鳳冠,姿態雍容的坐在首位上,等著皇帝的到來。

這邊,外邊剛唱諾“皇上駕到”,這邊太后就一臉怒容的問道:“皇上,今兒個朝堂之上是怎麼回事?”

墨效良並不知曉太后當年做的那些事,對於這個一直扶持著自己的親孃,墨效良還是很敬重的。

對於太后責備的語氣,他並未放在心上,因為從前每次自己違背了丞相的意見時,太后都是不贊同的,所以這會兒並未放在心上。

親生從丫鬟手裡接過了茶,給太后放在面前,安撫道:“母后莫要生氣,這江山畢竟是我大恆的江山,凡是還是要我自己做主的好。”

太后並不瞭解墨效良內心的變化,聽到墨效良反駁自己的話,太后頓時不樂意了,“你這是說的什麼渾話?要是沒有你外公,你能坐的上這皇位?飲水思源,我兒莫要做了那忘恩負義的人。”

也許是將才才確立自己的人生目標呢,結果自己老孃就來託自己的後腿,墨效良肯定是心裡不舒服了,“母后是何意?要是沒得外公,我就坐不上這皇位?我要是坐上這皇位了,還要外公把持?那這墨家的江山是不是離易主也不遠了?”

太后從沒叫墨效良這般疾言厲色的反駁過,這麼長久以來,早就習慣了別人輕言細語的哄著她,現在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駁回,火氣一下就上來了。

“你外公為這江山勞心勞力,就算是易主了也未嘗不可,你……”

人一旦發火就會不理智,太后不理智之後,深埋在心裡的那些話,不受控制的就吼了出來,但是,畢竟在皇宮混跡了這麼久,頓時也反應過來,自己的失誤了。

後面的話生生憋了回去,轉手用手扶額,假裝怒急了的樣子,“你這個逆子,非要這般氣我,逼得我口不擇言起來,這般大逆不道的話都說出來了,這讓我死後,怎麼面對墨家的列祖列宗啊?你給我走,你外公一心為這皇家,你不聽,我到要看看,你怎麼敗送這江山。”

不得不說,太后絕對是個實力演技派,負責這麼多年,也不回哄的墨效良團團轉,絲毫沒有發現她的用心了。

可惜,這次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在她說出那番話後,墨效良就起來戒備,她眼裡一閃而過的精光,雖然快,但是微微一變的臉色,還是叫墨效良看了個正著。

沒想到,自己的母后,墨家的媳婦,也是巴不得他墨家的江山易主啊。

墨效良真想問問自己的孃親,曉不曉得出嫁從夫,她這般為章家打算,章家還能把她捧上女皇的位置不成?

可是,就算這會兒憤怒的想要殺人,他還是不得不把自己的火氣壓下。

現在看來,自己的母后和外祖一家是已近暗渡陳倉了。

早朝之中自己的決定已經惹得丞相不快了,要是這會兒再和太后起了衝突,自己的目的暴露了,以後做什麼事兒肯定會受制於人。

雖說軍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