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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唇沮喪的樣子,有些心疼,支起身子,去吻她的唇,淺淺的啄著,“別咬了,破了怎麼辦?”
她任由他吻著,在他熱吻的縫隙中穿插著自己的意見,“騰椿語,我們能不能商量一下,我還是回自己家裡去住,你喜歡住這裡就住這裡。”
騰椿語抱住她,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吻著她的唇,呢喃著:“還有嗎?”
他的吻技讓她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總是能夠成功的挑逗女人。她依然跨坐在他的身上,這姿勢讓她很窘迫,騰椿語許是看出來了,抱著她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繼續親吻她的唇,吃夠了,又去咬她的耳朵。
辛博琪身上蘇蘇麻麻的,跟觸電一樣。她的唇是解放了,可被他吻得意亂情迷,聲音也沙啞了起來,間或還夾雜著幾聲呻吟,“騰椿語,我們不是說好了,婚後絕對的自由麼,我們分開住,有事的話,你打個電話給我,我就回來。這樣多自由啊。”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也不知道他明白沒有,她不想被套牢,她還有大把的美男沒有享受,她也不像去無止境的被母親逼著相親,所以結婚,她想結婚之後,還可以去泡美男,他到底明白沒有?
騰椿語有些想笑,這個小女人的想法果然有意思,可他沒笑,這會兒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昨晚被奴役了,現在一定要加倍的討回來,吃幹摸淨才可以。他吻了下她的肩膀,然後就蔓延到了她的胸,溫柔的親吻著,舌尖有意的劃過她的,引得她一陣的戰慄。
辛博琪推了推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你聽到沒有?說句話啊,這個提議不行的話,我再想一個出來。”
他抬起頭,滿眼的笑意,“以後再說,現在你不覺得你應該為你的老公做點什麼嗎?”
她懂他的意思,不由得皺眉,“你一點都不憐香惜玉,非要把我給榨乾是嗎?還是你自己要精盡而亡?昨晚最起碼有六個小時吧?你現在還來?我是該表揚你為造人事業獻身呢,還是該讚歎你的精力旺盛呢?”
這話差點讓騰椿語噴飯,他又有些生氣,但是更多的是好笑,精盡而亡,精力旺盛,虧她還是個女人。騰椿語嘆了口氣,“從昨晚八點開始,我就一直在照顧你,你喝醉了一刻也不安生,回家之後,你吐的昏天暗地,我照顧了你一夜,洗了澡之後你就抱著我死活不撒手,就是你醒來的那個場面,我除了抱著你,可是沒有侵犯過你。老婆,你老公的精力的確旺盛,你要不要試試?”
什麼叫陰險?就是騰椿語,他說著一長串的話,都是為了引開她的注意力,趁她不備,趁她懊惱自己的胡思亂想,慢慢的將他的堅硬,插入了她粉嫩的花莖裡。
“啊!”她尖叫一聲,雖然他那一下子很溫柔了,雖然她的注意力被引開了,可是突如其來的硬物,還是讓她疼得呲牙咧嘴。她從小就是個怕疼的人,她知道初夜會疼,可誰想過是這麼個疼法?
小美人魚和女巫用自己甜美的聲音,換來了一雙腿,當她的魚尾被生生的撕裂成一雙腿的時候,也是這般的疼痛吧?沒有快感,只有撕裂的疼,她以往所做得那些個春夢,都是騙人的,誰說這事兒有意思的,誰說這事兒美妙的?完全扯淡,你被壓著試試看!
她越想越疼,一疼就哭,她一哭,騰椿語就心疼,壓抑著自己,極盡溫柔的,又去親吻她,一雙唇吻遍了她的全身。他有這麼伺候過人?騰椿語肯定自己都沒發現,他對她上心著呢,見不得她難受。
本來她不想,盡情的投入這場男歡女愛,也就不會那麼疼,可她偏偏就要思考,這事兒到底哪裡有意思,男人們鍾愛,女人們悶騷的追求。
就是她那個愛答不理的樣子,把自己完全陷入了思索,忽然讓騰椿語疑惑,這真的是她的初夜?怎麼是這個表情?若不是盛開在床單上的那朵玫瑰,他是打死也不信,這是她的初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