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一臉陰鬱的沉著臉。

安佳一見程劭杉生氣了,也頓時來了興致,丟開章月朝方小果走去,勾唇一笑道:“既然深得帝心,那您打算怎麼個賞賜?”說罷她朝程劭杉瞟了眼,果不其然程某人的臉色就更難看了,她心裡竊喜,今兒晚上即便呆果擋酒擋的義不容辭,恐怕某人也輕饒不了她吧。

章月見安佳還意猶未盡打算繼續添油加醋,就急忙把她拉回身邊,輕聲道了句:“刺激他一次還不夠啊?”

“當然,誰讓他老婆拿我開涮!”安佳一揚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咳,果子晚上就會知錯的,你也手下留情,陪我見見幾個人去。”說完連忙拉著安佳掉頭走人,走前還不忘朝程劭杉看了眼,這時程劭杉才算臉色好看些,他低眉看了眼身旁還一副不自知的呆果,頓然拉著她往一處昏暗的角落去了。

章月拉著安佳在場子裡巡了一圈,直到她快不耐煩的時候,卻見有兩年未曾謀面的江平攜著錢串串走入會所。

錢串串因為剛生了孩子,白淨的臉上還顯得有些圓潤,她身著一襲黑色修身長裙禮服,就遠遠的矗在那。若說安佳是婉婷冷豔型的美人,那錢串串就屬氣質尤佳型的,她遠遠的站在那就能引的周圍人不住的朝她看去。

安佳見章月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也板了板臉說道:“瞧誰呢!”

“錢串兒唄。”章月這話一處便拉著安佳朝她走去。

章月曾拿她和錢串串做過對比,說兩個人身世都差不多,可錢串串傲然的性子是因為有江平的呵護,而她則是自小就帶著股不服輸的性子,因而也向來傲岸無物。當時她還只嘖嘖舌不以為然,可當她真見了錢串串本人,她才真理解章月的那番話。

只見錢串串剛一進來,江平就特好脾氣的把她身上風衣脫了下來,順手遞給旁邊的侍者。而錢串串轉身之際恰好看到了章月,她又留意到了他身旁的女人,勾唇揚起笑。暗想怪不得能把章某人迷的神魂顛倒呢,她用胳膊肘戳了戳身旁的江平,說道:“哎,我看這次章月是打死也不肯換人了。”

江平也轉過臉朝安佳的方向望了望,笑道:“也是,要我是他也不想換,不過該提示也得提示,畢竟關丫頭也從國外回來了。”

“什麼,江平你剛說的啥?”錢串串一聽江平對安佳的評價,頓時惱火,她斜目怒瞪著。

“那個假設是完全不存在的!”江平見自家女人怒了,連忙訕笑著解釋了句。

章月走上前,饒有興趣的圍觀著他倆的鬥嘴,忍不住說了句:“你小子把男人那點兒尊嚴全弄沒了!”

“少來,你不也一樣,為了這位安妹子連過年也不捨得回B市,章老司令到現在還生氣呢。”江平俊逸的臉上泛著一絲不屑,他半開玩笑之際也不忘繼續留意安佳。

“什麼安妹子,你該叫聲嫂子的!”章月一聽他亂了輩分,急忙糾錯。

而一旁的錢串串不以為然的說了句:“人家願不願意跟你這個王老五還不一定呢,拿我男人開涮幹嘛!”錢串串說完,又一臉笑意的看向安佳,打了聲招呼:“你好,我是錢串串,章月說起過我吧?”

安佳也是頭一次見到她,以前只從章月那聽到過錢串串的隻言片語,可當安佳見了她本人,才明白為何當初江平會對她執迷不忘。

“你好,我叫安佳。”安佳也淺淺一笑,禮貌的回了句。

剛相互介紹完後,安佳卻被遠處走來的方小果拉住了,一見方小果氣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