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有雅克可以。”菲兒對雅克笑道,“只有當他戴上頭套的時候,才能發揮出真正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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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暗而雪片橫飛的凍土深淵,咖啡和雅克在冒險緩慢前進著。其實他們心裡也是很焦急的,因為深淵的停雪期已經大致結束,這裡的環境氣候會急速惡化到無法活人的嚴厲程度,是以他們延遲撤退一分鐘,活命的機率也就減少一分。

他們已跟內維爾兄弟和羅拔約定好,三人只會再等待兩個小時,不管咖啡和雅克有否歸來,他們都必需撤退。

兩個小時後太陽將完全下山,也意味著每年持續達九個月的雪暴將會再起,雪暴颳起之後,就再沒有撤退的可能了。

咖啡和雅克好不容易才到達聖心的營地。他們已是全身都覆滿了雪片,連咖啡都沒法從容地站著,必需抱著雙臂保暖了。

不過還有比雪暴更令兩人心寒的事。

聖心的駐紮營地已經空空如也。沒有任何人,也沒有任何物資留下來。

“……對方比想象中還要聰明一些,”咖啡平靜地道,“看來他們已經洞悉了我們的主要目標還是那批物資,似乎他們已冒著被控告違規的險,把賊贓全部運走,以斷絕我們的勝算了。”

“這也在你的預料之中嗎?”雅克問。

“本來我的預算是更加順利,收穫更豐富的。不過現在這樣也不太差……”咖啡深思著,“……要是對方這麼想的話,他們很有可能會毫不猶疑地全員撤退,還會派人留下來的機率……應該少於十份之一吧。他們應該不會猜到,我們有把握在最後關頭把原水挖出來的……嗯,應該是這樣。”

“菲兒……你剛才的推理,似乎用了太多“應該”了吧?”雅克擔心地道。

“不知道為甚麼,明明已是算無遺策,但還是有點不安……”咖啡道,“為了保險,我們也去公眾陣營那邊看一下,走吧!”

兩人便冒著更劇烈的風雪繼續前進。

在這前進途中,雅克盯著咖啡那苗條的背影(以及可愛的屁股),雖然充份享受到視覺上的快意,但心裡其實是有點鬱悶的。

“老頭,你說我要不要告訴菲兒,就跟她說不要這麼辛苦啊,要原水我分兩、三杯給你就好了?”雅克悄悄跟甘度夫道,“看到菲兒對原水那麼執著,不知怎的讓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也覺得有點無力。”

“但是我倒覺得很有趣。”甘度夫賤賤地道,“而且我很好奇,她會怎麼利用小子的能力來取得原水。”

其實甘度夫已大致猜到菲兒的想法。因為這個想法正好合了甘度夫之意,所以他才一直沒有發表意見。

雅克的表情也漸漸轉賤起來,“我覺得這一切越來越有惡作劇的味道了,要是待到她辛苦拿到了原水的一刻,我才不經意的拿出一大球出來說“原來就是這東西啊,我剛好有很多”,那時候她會露出怎麼樣的表情呢?呵……之前被她多番算計,如今總算看到復仇的曙光了。”

“小子真是太卑鄙,太邪惡了,竟然連少女心也敢玩弄。”甘度夫賤笑道,“老夫太喜歡了,看到你終於成熟起來,真是老懷安慰啊……”

“當然了,不然長此下去,我將會不自覺地變成像內維爾兄弟般的觀音兵,一直被這個女人利用和算計下去。”雅克道,“這樣實在是太恐布了,我絕對不要變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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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花了雙倍的時間,才走了跟剛才差不多的距離。兩人來到公眾陣營的駐紮地,發現也是一個人都沒剩下來。似乎他們選擇撤退的時間還更早。

“公眾陣營的試煉者們平均實力最弱,早點撤退是明智的選擇。”咖啡道,“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