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手裡握著一把手槍,在大飛驚詫的目光中,扣動了扳機。

當傅開等人乘坐的總統套房的專用電梯到達頂層,卻聽到了那聲帶著驚恐的慘叫,在慘叫聲中,有著一聲進過消音器處理過的槍聲。

“這邊,快點兒!”

傅開的耳朵很靈,一下就聽到了槍聲的來源,當即帶著眾人快速奔向樓梯間。等到他們到達樓梯間,那擊斃了大飛的神秘男人的槍口對準了傅開。

“你去死吧!”

這男人的模樣很冷酷,臉上帶著一道從左眼延伸下來的刀疤,那模樣,相當的可怖。一個正常人,臉上卻帶著一道貫穿了整個臉部的刀疤,那是何等恐怖的一幕。甚至,從這一道傷疤,你可以想象,這人當初是遭受了什麼樣的打擊。

傅開在對方的手指輕動的瞬間,已然抬手一槍。傅開的速度之快,快若閃電。儘管這冷酷刀疤男的出手在前,但是,在傅開的槍聲響起的時候,他的手永遠地停在了扳機將要被扣動的那一剎那,生命的力量從他的體內消失。

“通知媒體,羊城黑道教父拒捕,連同貼身保鏢一人,被擊斃!”

根本不用多想,傅開已經將大飛的死做了定性。

於是,最牛叉的羊城衛視,在直升機的現場直播中,將這一訊息第一時間傳遍了羊城的大街小巷。隨後,網路上也爆出了這一訊息,甚至有些記者在隨後進入了槍擊現場,將那些帶著血的地面拍了下來,發到了網上。

打黑第一槍!

“該死的,怎麼會這樣子,那個混蛋,竟然不按規矩出牌!”

在羊城某做豪華的別墅內,一個面向威嚴的老者將手裡的遙控器丟出,砸爛了自己的超大螢幕背投電視螢幕。而此時,在電視螢幕上,正在播放的正是大飛被警方當場擊斃的情況。而在隨後的介紹中,大飛做的一些事情也被抖了出來。

看著那些或真或假,或者是乾脆地硬扣在大飛頭上的事情,這老者是氣急敗壞。如今大飛死了,這些事情,也算是有了結局。只是,大飛的死,意味著,他多年來培植的黑道勢力被人一朝瓦解!

“老領導,大飛死了,我們是不是該啟動二號計劃?”

“不要,暫時不要!”老者擺了擺手,對自己身邊站著的一箇中年男人搖了搖頭:“傅開的這一招很準,打中了我們的要害。二號計劃一旦啟動,我們就徹底沒有了退路,沒有翻盤的可能。所以,眼下,我們不能再動。這次,我們急躁了點。不應該趁著傅開立足未穩就出手對付他。高手相爭,先動的人,必然先露出破綻啊!”

“老領導,那現在怎麼辦?我們已經發動了不小的力量。難道,就看著這些力量被傅開一點點兒?拔出蘿蔔帶出泥,難保不會把我們也給引出來!”

“放心,知道我的存在的,目前也已經發動的人,只有大飛,嗯,還有市委糾風辦的張揚全。大飛死了,死人是不能說話的。剩下就是一個張揚全,你去,把事情料理的乾淨一點兒,我不想再出波折!”

“老領導,你放心,我會處理得好好的!”

這中年男人轉身走出了別墅,乘坐一輛超牛的軍牌寶馬離開了別墅。

傅開沒有再見媒體的記者,關於打黑第一槍,媒體想要怎麼表達,隨便媒體,反正蕭強借刀的目的已經達到。現在,大飛死了,羊城黑道的混亂就在眼前。這個時候,傅開只需要看著。如果黑道不亂,那就表示,隱藏在暗中的那位老領導再次出手了。不過,傅開可不認為這位老領導會連傅開的這一招引蛇出洞也看不出來。

只是,傅開的這一招棋子,可是雙連環。不管那位老領匯出面還是不出面,傅開都是站在了有力的主動地位。因為,經此一役,羊城黑道勢力的瓦解,是誰也改變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