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只應對好皇后陛下就可以了。”

傑法伯爵殷殷叮囑。

林安點頭表示明白,神色淡定,看得傑法伯爵有些奇怪。

但他來不及多想,一個綠裙侍女輕盈走出來,傳話有請傑法伯爵和琳法師。

林安留意到,無論侍臣還是侍女,稱呼她都用琳法師,而不是剛進皇宮時正常使用紫薔薇女爵,似乎因為兩位陛下關注起她傷愈事情後,她法師身份自然地被注重起來,下面人也開始轉變稱呼。

不過這正符合林安心思,她當然願意用法師身份覲見。

皇后沒有特意換場地讓林安覲見,也沒有用正式覲見禮儀。林安還沒行全禮,皇后已經抽出被維多利亞公主挽著右手,抬手招呼她過去。

她保養得宜,雖然年齡和皇帝相近,已經年近六十,但看起來不過四五十歲,頭髮光滑濃密,一絲不苟地綰成宮廷髮髻,名貴寶石鑲嵌項鍊一點都不喧賓奪主地掛她白皙修長頸項上,眼尾細細尾紋讓她看上去雍容慈祥,看得出年輕時也是一位溫柔美人。

“果然是個難得美人兒,這樣出色氣質容貌,是我見過好,真是個漂亮姑娘夢裡鄉情!”

皇后握住林安手,看到那黑髮黑眸勾勒出完美容貌時,正為兒子病情焦心情緒也不禁轉移了一下。眉眼中憂慮稍微散去。

皇后話當然迎來一片附和。

維多利亞公主看到林安,眼中驚豔后是深深忌憚,但看她能讓母后不一直憂心忡忡份上,她忍住了譏刺挑釁話,只不善地看了林安一眼。

但她轉念想到路德維希,維多利亞眼中又浮起得意,微微抬高下巴,心想,再美又如何,路德維希已經是她了。

林安當然感覺得到維多利亞不善。但只當成她不存,除了點頭致意外,目光從不經過她方向。只和皇后、以及扶著皇后拜倫皇子說話。

皇后關心兒子傷情,沒說幾句,就轉到了正題:

“琳法師,聽說你剛剛從非常嚴重傷勢中痊癒,曾經差點失去了施法能力?”

雖然焦急。皇后還是注意了說話技巧,和林安說話只用你我稱呼,顯示這只是尋常聊天,不必忌諱失言,她彷彿生怕林安有顧忌不敢說實話,一片關切兒子慈母之心可以猜見。

林安心裡感嘆。臉上有些受寵若驚地感謝皇后關心,然後簡單解釋:

“……確是非常嚴重靈魂創傷,幾乎無法挽回。幸運是,當時恰好有位朋友帶有對症秘藥,及時挽救,令我後來得以慢慢恢復過來。”

林安說得簡單,但皇后已經抓住了重點。

她一聽是林安傷是靈魂受創。就有些失望,再聽到林安因為及時有秘藥救治。得以康復,聯想到自己兒子情況也是類似,但藥卻不知哪裡,心裡不禁一哽,眼圈微紅,一手扶額,單薄身體晃了晃。

眾人一陣驚慌,皇后卻撐住了,眾人勸慰下怎麼也不願離開。

維多利亞見狀,惱氣交加,再看林安站人群外圍,雖然和周圍人一樣面露關切,實際上卻事不關己,不禁冷冷道:

“這麼說,你沒有救治約克雅丹辦法了?”

“下從沒有這麼說過,公主殿下。”林安換了敬語,淡淡道。

林安回答玩了文字遊戲,其實可以有兩個完全不同解釋,但維多利亞公主完全沒有想到另一方面,一心按著自己想法走,倨傲冰冷地下驅逐令:

“那你還留這裡幹什麼!”

話音落下,當即就有兩個侍女過來,公主身後一個貴婦輕嗤一聲,幾人眼中流露不屑,舉止仍完美無缺。

皇后那邊正亂著,圍了一圈一圈人,沒人顧得上林安。

林安被兩個侍女圍著,卻像沒察覺尷尬,淡淡一笑,從容自若地行了個法師禮,侍女被她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