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板很是白淨,額頭上用紅泥塗著巫祝的額紋。

那男人以前沒見過佘燼,瞧著他面生得很,但還是開口說道:

“我是虎族部落巫醫白凜。”

“我的雌性生病了,還請巫醫幫忙看看。”

佘燼快速說道,隨即將手臂彎上坐著的雲嫵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一邊鋪著獸皮的木床上。

雲嫵生病了都懶得在意佘燼說的話了,伸出手來將頭上蓋著的獸皮毯子給掀開來,她坐在獸皮上整個人顯得尤為嬌弱。

白凜走過來的動作一怔,那高大的男人抬手護著坐在床邊的雌性,那雌性身上披著獸皮毯子,只露出一顆小腦袋來。

她的臉頰白皙紅潤,粉唇嬌豔欲滴,烏黑的長髮有些凌亂,更添了難言的美感。

只是看著人不大舒服的樣子,臉頰紅撲撲的也不大正常。

“巫醫?”

佘燼皺了皺眉頭,隨即走過去一步擋在了雲嫵的身邊。

雖然一個雌性可以有好多個雄獸在身邊,但他不喜歡別的雄獸這樣看雲嫵,更不喜歡雲嫵身邊有別的雄獸。

白凜很快就垂下了眼眸走進了雲嫵,雲嫵因為發了燒的緣故,眼裡透著迷濛的看向了白凜。

白凜的額頭上塗著紅泥額紋,雲嫵覺著很像是之前電視劇裡看到的那種“薩滿祭司”之類的人。

“身上很燙,氣虛身弱,是得了熱症。”

白凜說道,他也是部落少數不多的有獸力的獸人,而他的獸力就是和醫術有關。

雲嫵眨了眨有些沉重的眼眸,想著她這是發燒了,但在他們這個世界是叫熱症。

在他們部落裡雌性生了病可是很重要的事情,儘管白凜從來沒見過雲嫵,但他還是非常迅速的去身後的木桌上拿了一些草藥。

“吃苦根葉和麻黃草就會好了。”

“給我吧。”

佘燼拿過了白凜手裡用一卷獸皮包裹著的草藥。

白凜本是想交給那小雌性的,結果被身旁的雄獸直接搶了過去。

他那黑色的眼眸直勾勾的看向了坐在床邊面容還有些虛弱的雲嫵。

她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雌性……

“你不是獸人,身體會更弱一些,以後要多注意……”

白凜輕聲對雲嫵說道,雖是額頭上塗抹的額紋很像“薩滿祭司”,但他長相和聲音都是偏溫柔的,一點也不讓雲嫵覺得心裡害怕。

他想了想又補充道:

“如果還有不舒服,就來找我,我叫白凜,是虎族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