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星’的一個機器,您怎麼可以這樣對絕呢?”

面對夜藍的控訴,赫連昊眯起了雙眼,“別以為你是記者,就可以在我面前伶牙利齒,我今天就還告訴你了,赫連家的門,你休想進!”

“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進赫連家的大門,所以您老人家不用操心這個。”夜藍驕傲的揚起了小小的頭顱。“關於門當戶對、商業利益,您自己去弄吧,我就是個小小的超級平凡的小記者,可我卻懂得親情的珍貴,您不能拿著絕敬您愛您的擋箭牌隨意懲罰他。”

赫連昊被夜藍堵得沒有話說,他瞪了一眼赫連絕,赫連絕一派雲淡風輕,根本就是不阻止牙尖嘴利的夜藍。而夜藍呢,用小小的身子,將高大無比的赫連絕護在身後。

“看不出來,你還真是一頭小獅子!”赫連昊說完,轉身離去。

夜藍撓了撓頭,這……就走了啊!“我的頭髮很短,哪裡像獅子了?”

赫連絕輕笑出聲,“外公誇你呢!”

“……”夜藍瞪大了嘴巴,“還是我長得很獅子……”轉瞬她又明白過來,“你們家的人好壞,說我是河東獅吼……”

她重重的舉起手,卻又輕輕的錘打著他的胸膛,又惹來赫連絕一陣輕笑,“還說不是小獅子?外公說你像小獅子一樣保護著我?”

她……有保護他嗎?

夜藍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望著屹立在風雪之中的男人,全身都溼漉漉的,然後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絕,你是游過來的?”

男人沒有說話,但夜藍聞到他身上鹹鹹的海水味,和飄著的雪花融合在了一起,她伸出雙手,將他的兩隻大手握住,放在她的胸口,“絕……”

一個為了她,甘願在雪花飄舞的冬天遊過海岸的男人。

一個為了她,情願受外公柺杖責打而不還手的男人。

一個為了她,會做很多事卻從不肯吐露心聲的男人。

“絕,我想你……”她讓他的手感受她的心跳,她的心,她是真的想他了!

這句發自內心深處的我想你,在冬雪飄舞的大地上,在赫連絕的心中,漸漸升起了一股暖意融融。

“走吧,進屋去,我升火給你烤。”夜藍牽著他的手,向不遠處的小屋走去。

雪地裡兩個身影,留下了一串串足印,足印上面偶有血跡。

房間裡,夜藍開始升起了火堆,而坐在椅子上赫連絕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在忙碌,她不停的拾柴禾,希望火越來越大,能驅散身體上的寒意。

“藍……”赫連絕長臂一伸,將她撈入懷裡,兩上人依偎在火堆旁,“我不冷……”

他真的不冷,有她在身旁,他冷了三十年的心,在此刻暖意融融。

“我很小的時候,就會遊過這條海了!”他在她耳邊訴說她的童年。

夜藍將臉埋在他的胸口,“絕小時候受到的訓練,一定很辛苦吧!”她想,像老爺子那樣嚴格的梟雄,將所有的感情和希望放在了赫連絕的身上,他一定很苦很苦,才會有今天的成就。

“男人天生就是能吃苦的,傻丫頭!”

夜藍抬起頭,火光印著赫連絕的銀色面具,彷彿那一種苦是理所當然,彷彿那一種累是情之所至。男人和女人一樣,都是這個世界上平等的生物,男人總是要將自己逼向強大的巔峰,是否只有這樣,才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絕,你是最棒的!”

由衷的讚美,心底深處的那一份心疼,讓赫連絕捧起了她的小臉,如果說最初留她在身邊,是這了報復,但現在的她,開始一點一滴的改變他。

他知道他是天底下最棒的男人,最有權利的男人,最富有的男人,他所有的女人們都是隻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但一個叫夜藍的女人,卻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