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斷拼命的掙脫試圖突破均息這個障礙,大概是束蓉兒對他的固執心軟,同意了他的請求。

束蓉兒小心翼翼的把束韋僑扶起來,服侍他坐在椅子上,心疼的開始講述:“事情的源頭該從我爸爸意外得到那把真摯劍開始。我記得爸爸曾經說過,十五年前他跟幾個愛好登山的生意夥伴相約登山,途徑一個樹林看到大大小小不下十幾個大坑,突發奇想說要挖寶。原本就只是說著玩玩的大家根本就沒有抱有任何的希望,但是驚喜的是我爸爸卻挖到了一把古劍。”

“就是那把失竊的真摯劍?”許如同激動的問道。

束蓉兒點點頭:“是的,當時大家都被這份喜悅給衝昏了頭腦,根本沒理會在意劍盒上附帶的信函。後來更因為一己之私絲毫沒有上報的打算,直到七天後靈異的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記得那年我七歲,那個時候半夜起來想上廁所,迷迷糊糊中我看到媽媽在客廳裡自己用手掐住脖子,表情很是痛苦好像快要窒息一樣。我因為害怕哭著大叫了起來,後來媽媽趴在地上不住的喘氣,爸爸也衝了出來,第二天我便生了一場大病。”

我越聽越不得勁兒:“真摯劍這麼邪乎,那信函上寫得到底是什麼?”

束蓉兒起身開啟書桌的櫃子拿出兩樣東西,一張泛黃的紙還有一個類似溫度計般大小的物件:“那件事後爸爸便把劍委託給了原至龍伯伯看管,信上的內容也一直都沒有開啟過,一直到三個月前我無意中翻找出來,這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詛咒。”

我好奇的接過來看,上面寫著:當你把劍從地上挖出來的那刻起,你就被賦予了使命,如果在玻璃管裡的水全部消失之前還沒能找出隱藏在劍身上的秘密,那麼你將受到詛咒而死。

許如同看後脫口而出道:“我怎麼看都覺得這是一個惡作劇的感覺。”

束蓉兒當即很嚴肅的瞪著他:“自從真摯劍不見後玻璃管裡的液體真的全部消失了,爸爸也從那刻起身上就開始長出了類似魚鱗般的東西。”

我把兩樣物品都交給了均息研究,轉而對許如同發問道:“許警官,我們還不知道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呢?你不是在追查真摯劍失蹤的進度嗎,為何會出現在這兒呢?”

他微怔了片刻,略顯尷尬的解釋:“劍的下落我們還在繼續調查中,但是經過我們盤問知曉束先生是真摯劍真正擁有者,為了弄清楚一些事情才來的。”

“許警官你身為一個專業人士,其實我們也想聽聽你對這個案子的看法。”

束蓉兒表露出迫切的眼神,追問道:“是啊,能不能跟我們說說你們的發現?”

許如同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有些為難的說:“我們警方調查過現場每個裝置都完好無缺,所有的逃生路線也沒有發現可疑人員出入,唯一接觸過劍的也就只有最後負責擺上展示臺的工作人員。”

“他們三個人是原伯伯精挑細選出來的,相較於普通的保全人員應該更加敏銳和警惕才是,然而卻直到劍被盜了才察覺,你可有調查出他們有沒有可疑?”束蓉兒認真的分析。

許如同欲言又止了幾番:“說來真是慚愧,我們沒有任何的發現。”頓了頓說,“雖然我不是很相信這個世上有什麼詛咒鬼神的說法,但是目前的種種卻又不得不讓我去接受他們的存在。”

束蓉兒失落的看向了束韋僑,我搖搖頭說:“換個角度來說,我們並不能排除是原至龍監守自盜的可能性,還有當年跟束叔叔一起發現真摯劍的那幾個同伴。”

“這點我同意。”許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