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條人煙稀少的公路上,一輛彪悍的悍馬越野車正緩緩地行駛著,車內,一位戴著遮住了大半個臉大墨鏡的女子正悠哉悠哉的觀賞著周圍的自然風景,心情十分愜意。

然而,就在就在她開著車走到了某個路段時,一聲槍響突然的自不遠處的某個方向傳了過來。

“怎麼回事,這兒怎麼會有槍響!”女子心中一驚,當即便開著悍馬向著槍聲傳來的方向趕去。

肖強此刻是有苦不能言。

腳下的傷口正在不斷的流失著他體內的鮮血,與此同時,也在施放著他體內珍貴的元氣。鮮血流出的同時,他幾乎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變得遲鈍、無力。他不用想都可以斷定,如果這時候那些習家保鏢隨便來一個,自己必定就要落網了。

可即使如此,他還是堅定的朝著僅憑一條腿瘋狂的逃亡。

他清楚的記得在前方不遠處就有一條公路,那條公路上,平時也還是有一定人流量的。只要自己能夠抵達平安那條公路,那逃亡的機會定會增加不少。

肖強堅定不移的朝著公路那邊移動。

雜草堆中,那雙顫抖的雙手再度舉起了槍,準備瞄準肖強僅存的一條腿了。

只要他這一槍下去,無論如何,肖強肯定是逃不掉了。

他舉槍,瞄準,準備shè擊了。

068號一行的目光也全部集中到了雜草堆中,數雙目光正緊張兮兮的注意著那一小塊兒。

他們都知道這裡面隱藏著誰,也知道剛剛那動靜是誰弄出來的。

他們都屏氣凝神,看著雜草堆,偶爾也轉換一下目光,砍一下正在苦苦掙扎的肖強。

哪怕已經反應過來了,他們也懶得去追肖強,因為他們知道,肖強今天肯定逃不掉了。

當雜草堆中的那個人決定要開槍那一刻開始,肖強就註定是逃不掉的了。所有的習家保鏢都這麼想,就連雜草堆中的某個人自己也是這麼想的。

在他看來,當自己下定決心使用這樣一件武器時,肖強的命運就只剩下兩種了,要麼被半死不活的抓住,要麼就是就地被shè殺,除此之外,別無可能。

可是,命運似乎就是不太喜歡過於絕對的東西。所以當所有人都傾向了某一個方向時,它總會製造出一個制約這種絕對的存在,打破所謂的絕對。

肖強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小腿肚上的傷口應該不小,血液流失的速度已經太快了,不過這麼一小會兒,他就已經有些脫力的感覺了。但是他不能停下,因為他知道,一旦停下,自己即將面對的,恐怕就只有悲慘的結局了。

隨著血液的流失,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頻率越來越快。

雜草堆中,舉槍的某人也是如此,他依舊氣喘如牛,額頭上的汗珠流水一般迅速的自沁出、淌下,在眉毛處都匯聚成了一條細細的汗流。

他看著漸行漸遠的肖強的身影,狠狠的擦了一把汗,再度舉起了槍,瞄準了肖強僅存的掙扎助力——右腿——的小腿肚。他已經下定了決心:開槍打殘肖強,否則難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他提槍,瞄準,準備shè擊了。

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舉槍,手指深深的扣緊了扳機。

習家保鏢們大概也是意識到了他的心態,在他再度提槍的瞬間,不約而同的矇住了雙耳,將頭偏向了一邊,似乎不忍心看到接下來的畫面。

然而,出乎他們的意料,他們轉過頭等到的並不是那震撼xìng的槍聲,而是一聲慘叫。

“啊!”一聲慘叫自雜草堆中傳來,一根電線粗細,一尺多長的長箭洞穿了男子原本握槍的手。

剛剛,就在男子正yù開槍的瞬間,他的耳畔忽然響起了一聲嘆息。而後,一陣破風聲便突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