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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行會議,開始分析馬局可能躲藏的地點。他們都相信馬局還未離開a市。
這時候,一名便衣警察敲門進來,是蘇誠的老熟人,刑警隊的張亮,張亮道:“不好意思打擾大家,經過我們初步瞭解和調查,未發現張醫有犯罪事實。張醫律師逼的很緊……”
蘇誠疑惑問:“張醫?”
方凌解釋道:“抓捕戴芸時候,戴芸和張醫在西餐廳喝咖啡,我們一起將兩人帶回警局。對戴芸的前幾次審問中,戴芸說明和張醫只是朋友關係,兩人在國外認識,普通朋友。”蘇誠因為近日繁忙,沒注意到審訊記錄中有張醫這人。
蘇誠道:“張隊,我和你過去見見他。張醫這人對心理學有獨特的看法,他如果和戴芸能單獨一起吃飯,說明戴芸和他關係不錯,說不準他能發現一些問題。”
左羅問:“張醫會有問題嗎?”
“應該不會,戴芸被捕存在一起疑問,戴芸很可能是主動被捕,拉上張醫吃飯,就反證了張醫沒有問題。我去看看。”蘇誠站起來,道:“左羅,那誰如果打電話問你紅藍黑,你要怎麼回答?”
左羅問:“有建議嗎?”
蘇誠道:“告訴他是一個顏色,他得到錯誤的資訊,對我們來說未必是壞事。這你自己把握吧,我先去刑警隊。”
……
張醫和蘇誠在刑警隊筆錄室喝上了咖啡,不是做筆錄,就是純粹喝咖啡。刑警隊的咖啡要多難喝有多難喝。速溶的就算了,還是三四毛錢一包的,除了苦味和黑色,根本認不出來這是咖啡。
“戴芸?”張醫道:“我是在美國唸的心理學,畢業論文寫的是歐洲東西南北中區域國家的人,三觀上差距的調查,如同平時說的法國的浪漫,德國的嚴謹等。加上我念的大學和法國某大學為友好學校,我經常去歐洲。在義大利認識了戴芸。她當時是a大財經分校大一學生,我很少和小孩子能聊的來。”
“你不是兩所高中的心理醫生嗎?”
“不是這意思,我是在酒吧認識的戴芸。聊天中比較多成人的話題,你懂得。戴芸給我的印象是知道的東西很多,缺少她這個年齡所應該有的純真。原本要去賓館,但是聽說她是大一學生,我自然就放棄了。戴芸當時在義大利一所專業計算機培訓機構學習,為期一個月,這一個月我們經常聯絡,一起去吃美食,還去了法國等地,成了很好的朋友。”
蘇誠問:“戴芸有沒有向你諮詢過一些心理問題?”
“好像沒有。”
“那你有什麼比較在意的之類的。”
張醫想了好一會,道:“戴芸三觀和我們當代的年輕人有些區別,戴芸有一顆感恩的心。我們古代傳統所說的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這種。目前我們這個社會過於功利,感恩的內涵培養還不到位。孝順可以說是唯一保留下來的傳統美德,而且根據我的調查,很多人的對於孝順的看法是正面的,但是這個正面不來源於其內心真正的孝順,而是認為孝順是一條高壓線,贊就是美,不讚就是醜,表面化的應付……”
“張醫生,跑題了。”蘇誠道:“戴芸感恩的情緒強烈嗎?”
“恩,相當強烈。而且我們交往可以看出,戴芸本人法律意識是比較淡薄的。”張醫猶豫許久道:“被捕的一週時間內,戴芸出現了一個反常的行為。”
“什麼行為?”
“我們是朋友,很好的朋友,但是也有自己的生活和工作。我們平時就是週末會聯絡,兩條單身狗一起看個電影,吃個飯之類。如果有一方比較忙,一個月難得見一次面。這一週她頻頻聯絡我,甚至還到高中等我下課。雖然我不能肯定,但是作為一個學心理學的,我認為戴芸向我求歡。”
“求歡。”
“對,我記得被你們抓的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