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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日本塘鵝只是作為一個培訓和訓練小分部,但是後來據說在a市被打慘了,這才轉移重心。我小舅子這人平時不喝酒,只和家人喝酒,原因是一喝酒就會亂說話。他說,a市塘鵝被鬼團給幹了,塘鵝和鬼團談判,鬼團同意不再針對塘鵝在東亞的業務,但是條件是鬼團派遣一個人進入ceo團隊,瞭解塘鵝的日常運作,鬼團說自己在東亞有很多朋友,不希望塘鵝傷了他們。這只是個藉口,大家都明白。作為回報和表現自己的能力,鬼團幫助日本塘鵝打通了日本到東南亞的走私線,現在日本塘鵝正在建設菲律賓基地,作為違禁品等走私的重要中轉站。”
原來如此,蘇誠和左羅互相看了一眼,吊死鬼確實在客觀上給警方實施利劍行動創造了重大條件,一方面也許是吊死鬼說的,對這個城市的感情。一方面也許是商業因素,向塘鵝宣示地盤主權,然後和塘鵝合作互贏,同時也讓自己監管者日本塘鵝,借用塘鵝強化自己在東亞的能量。。
作為塘鵝的大董事對此也頗為無奈,a市塘鵝死的老慘了,這塊地盤別人做主,改變亞洲戰略,那先期投資就打水漂。作為商人的大董事不會意氣用事,大膽和吊死鬼合作,一起賺錢,一起開心。
許璇道:“你說的話中有矛盾。”左羅看蘇誠,你女人和你一個口吻。
丁女舅舅反問:“什麼矛盾?”
“你說殺手缺乏本地資源,又說和鬼團合作。”
“警官,合作只是管理層合作,細節上沒有合作,不代表鬼團的資源塘鵝可以利用。反過來,鬼團不給錢,塘鵝也不會幫助鬼團做事情。”
許璇問這個廢話話題,其實也是審訊的一個技巧,檢驗下被審訊者的可信度。丁女舅舅沒有經過思考,很自然的回答了這問題,要麼是審訊前準備極其充分,要麼他一直說的都是實話。
外面旁觀的蘇誠笑道:“吊死鬼勾結日本人,乃是漢奸,人人得而誅之,我們就不用管他為這個城市幹過什麼了。”
“什麼時候你有憤青的理論了?”
“當我需要理論時候,我才不管是憤青還是憤老,給我一個支點,我能撬起整個地球。社會多元化多好,當我被日本男人打的時候,我需要公知挺我,當我打一個日本女人時候,我需要憤青挺我。你看全國到處是輿論公關平臺,公關公司,能刪帖,能發帖,需要什麼給什麼。本質和政客沒區別,就是忽悠一群容易被忽悠的人來支援自己。等吊死鬼被捕,我們要先抹黑他,不能只聽他說,我為城市做了什麼貢獻,把他斃了,他反而千古留名。不行,到時候,我們先手輿論,勾結日本**害a市,這個罪名在網路上是誰都扛不起的,不說勾結日本人,就算是去日本旅遊,也經常被罵十八代祖宗。這個爆點我們先記下,到時候盧娜直播收視率高,我們也可以用正義捏死吊死鬼。”
蘇誠補充:“在你的邏輯裡,打敗吊死鬼是將吊死鬼繩之於法。在我的邏輯裡,打敗吊死鬼,就是要徹底打敗他。面對這樣的強敵,要幹就要乾的底,才是人生應該有的精彩。”
左羅皺眉:“我記得你以前的理論是,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蘇誠有些憂愁道:“我覺得要日吊死鬼,難度還是比較高的,這點我得承認做不到。”
左羅問:“我隱約感覺你心口不一,內心又發騷了。”
蘇誠反問:“就你也想走進我的心裡?”
左羅最少能看出蘇誠心情不錯,左羅心情也不錯,丁女舅舅提供的東西遠遠超過了兩人的預期。不過也有不滿意的,丁女舅舅在抓捕他僱傭的殺手上,作用並不大。
蘇誠看著審訊,撥打許璇電話:“親耐的,我覺得需要檢察官。”
“為什麼?”
“我認為丁女舅舅如果配合,我們是可能抓到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