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謂。

“似乎,這樣也不錯。”

徐雲樓心裡對京城,對錦衣衛以及與信王的糾葛萌生了退意。

下午的時候駱養性找上了他,兩人關上門後開始合計鬧鬼的案子要怎麼結案。

“咱們現在是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可這結案不好結啊,著實了說也沒人信,還得罪信王,但編瞎話也不好編,畢竟沒有讓人信服的證據。”

駱養性嘆了口氣,他看著徐雲樓道:“徐總旗,你覺得咱們該怎麼辦?時間一到沒法結案,咱們倆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徐雲樓點了點頭,自從知道是這案子是信王安排的後,他就明白為什麼東廠指名道姓要自己來辦了。

“東廠那邊對這件事也是心知肚明,所以一開始就打定了這案子破不了的主意好拿我們治罪。”

徐雲樓苦笑道:“我現在心裡也沒個主意,咱們倆現在裡外不是人。”

駱養性聽後愁眉不展,徐雲樓也沉默地思考要怎麼應對這件事,不過好在時間還算充裕,有十來天的時間讓他們足夠謀劃。

“駱總旗,咱們這些幾天只要表現出為了案子忙進忙出就可以了,我想這坊間開始流傳青天會的事情,八成又會多出什麼人的屍體。”

徐雲樓說完之後,駱養性當即開口道:“徐兄的意思,是到時候來個故技重施?”

“恩,我也只能想到這樣的脫身之計了,到時候找個理由,誰死了咱們就把罪推到誰的身上。”

徐雲樓心裡苦澀,為了自保竟然得用東廠那一套了。

“好吧,也只有如此了。”駱養性點頭,隨後看著徐雲樓道:“徐兄,現在坊間流傳的青天會的事情你怎麼看?”

“還能怎麼看?必然是有人故意放出訊息,想再借一次青天會的事情來一次清洗。”

徐雲樓看著駱養性沉聲道:“特別是像你我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選擇了站邊的人更得要當心了,對東廠來說我們是信王耳目,可對信王來說,我們又有可能是他的把柄。”

“多謝徐兄提醒了,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啊。”駱養性深吸了一口氣,“既然已經站隊了,那就不能搖擺不定,只能與殿下共存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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