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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會良心不安的，而已……他抬頭看著好的笑容，目光閃爍。

“葉，抱歉。”聽著兩人的對話，在一旁的李塞魯突然開口冒出這麼一句話，葉一愣，看向他。

“其實在卓高拉布被殺時……我從頭到底頭在。”

“誒？”

背對著葉，李塞魯直視著前方，“因為我的父母是死在‘好’手中，所以我非常明白魯德羅布的心情，因此……我強迫自己見死不救。”

葉：“李塞魯……”

李塞魯：“可我現在明白了，明知道有危險，還是將大家帶了進來。為了互相理解，我們……是可以結下真正的友情的！”

葉怔了怔，然後微笑了起來。“嗯！當然！”

捂著傷口，他從地上站了起來，喚出靈魂之劍，帶頭站在大家面前，他抬頭毫不畏懼的直視著好。

“出手就會被反擊，但即使如此，最重要的還是心！我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好垂眉看著眾人：“……無論如何都要從我手中保下格雷姆？”

“啊，無論如何。因為現在，大家都在！”

好看著下方都準備一決死戰模樣的四人，將視線對上那雙毫不閃躲的眼睛。

“……友情……嗎。”斂下眼瞼，他低聲道著，“我不太明白呢。”

“哈？”霍洛霍洛挑眉有些不明所以。

“到目前為止，我從來沒有在誰身上感受過友情呢……有時候……力量太強大也是很痛苦的啊。”說罷，之前火靈被李塞魯的天使砍斷手臂突然重新生長了出來。

葉看著好眼底那難得露出掩不住的一絲悲傷，一絲情緒劃過眼底，突然，他微笑了起來。

“你在說什麼呢，如水小姐不是你同伴麼？”

如水？好頓了頓，隨即扯了扯嘴角，“不是呢。那傢伙從來不承認是我的同伴啊。”

不承認？葉眨了下眼睛，忽然，他想起了那天季如水和他的話。

——你，為什麼要來和我說這些？你不是好的同伴嗎？

——同伴？怎麼可能，同伴是那種陪著他做蠢事的人。

——誒？不是？可是那天明明……那你和好是……

——唔，如果是現在的我的話，我的回答是，因為我是那傢伙的妻子。

——啊！？

——可是……如果是十年前的我的話……她肯定會回答，我是他朋友啊。

不是同伴，而是朋友嗎？

“那朋友了？”他突然開口問道，抬頭，直視著好，“你沒有當如水小姐時你的朋友嗎？”

朋友？聽著那個問題，看著那雙眼睛，好微微有些失神。

好熟悉的眼神，好熟悉的問題。

——你有當如水是你朋友嗎？

啊，是了，很久很久似乎有人問過他這個問題，是誰去了？嗯，不記得了……而當時他是怎麼回答那個人的？

——如水啊……對於我來說，能交到如水這個朋友是這生最大的幸事。她是個值得相交的知己。可惜……她現在卻不在了。

想起這個回應，好怔了怔。

原來，千年前自己早將如水當朋友了啊……

是呢，他想起來了，千年前，他和如水，如水，和他。也正因為將如水當知己，信任她，所以他們才會經常把‘茶’同歡，他才將自己的野心那樣毫無保留的告知於她並邀請她和他一同並肩而行。

可是那時候的如水卻突然消失了。

但現在……季如水又回到了他身邊，回到了他觸手可及的地方。即使她從來不承認他的做法，即使他從‘葉王’變成了‘好’，也即使，他曾經‘殺’過她一次，可最後，但她依舊一直以她的方式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