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麼喝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和什麼人一塊吃喝。”

“和我一塊吃屎你願意?”蘇城說

兩個人尷尬的說不出話來。還是周尚會說話“吃,怎麼能不吃。只要你……”

“只要我現在敢拉是吧?”說著蘇城就脫了褲子露出白白的屁股對著他們兩個,同時間一個屁出來了,兩個人趕緊閃人,心想“蘇城這人真是完了,破釜沉舟了這是。”回頭一想不對,又快點走到蘇城身後,馳名一腳踢在蘇城屁股蛋子上,蘇城慘叫一聲趴在床上。

“你做的對,做的及時,如果他真拉出來這還了得。世界還不翻個個。”

“我覺得我也夠英明神武,夠大義凜然的。我做得對。”

蘇城不叫了,穿上褲子瞪著兩個人。兩個人決定把這雙簧演下去。“我們唱首歌吧。”周尚說。

“唱什麼歌?”馳名說

“唱淫歌。”

“不行,你一唱我的清白就沒有了。”

“可是我們都是俗人,俗人都靠這個生活,都靠這個取笑。”

“還是算了吧你,你就讓我做一回不高尚的人,做一回脫離低階趣味的人吧。”

“你這人還真難伺候,你唱,我聽。你來個高尚的。”周尚很不耐煩的說

“我不想唱。”

“你想捱揍是不是?”

“別以為你長的壯就能打過我,有種你……”

“比口才是吧?口才你更不行。比女人,你更不行”

馳名很無語了,“那比……”

“比什麼比,比文采,你行嗎?你不就是小學的時候投了一篇《當代小作家》嗎?現在這雜誌社倒沒倒還不知道呢,倒了就是你給禍害的,沒倒也改成了一個*出版社,也是你作踐的。”

“你也侮辱我,我打死你。你可以否認我這個,可是不能否認我的文采。我打死你。”

“你打死誰?你想打死誰?就你這樣娘娘的人。”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你看你小樣吧,還打死我。小時候見你還以為你是道上的人,現在看來真是應允那句話,男大十八變。”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我要打死你,我一定要打死你。”

“少來了,我們去看電影吧。”

“什麼電影?”

“美國的啊。”

“太好了,那電影有點品位,有點深度。可是不是中國那些入了美國國籍的人演的的吧,這樣的可不是美國電影。那還是中國電影。”

“不會,怎麼會呢?還有你這是什麼人!這都是什麼年代了,我們是新一代的四有新人,我們不能這樣想那些傑出人士,這是自由。”

“屁自由,自由就是屁。”

“你說話還是文明點好,你本來就是文明人。你這樣的人說髒話就和一條狗講人話一樣讓人覺得彆扭,讓人覺得噁心,讓人驚訝。”

蘇城突然說“你們鬧夠了沒有?吵什麼吵,要吵就出去吵,別在這裡。”

周尚對馳名笑笑,兩個人坐下“我告訴你吧馳名,我們身邊現在坐著個狼心狗肺的人,剛剛他就盼著我們兩個打起來,然後他給我們致命一擊,然後殉葬。切,他還以為我們不知道。真是幼稚。”

“其實我也早看出來了,我知道你說的我都是昧良心的話,所以我沒生氣。”

“不是,我一直說的都是實話,我這人就是這個毛病。”

“你看看這樣好吧,你不罵我,我也不罵你。”

“你樣子,我就罵你了,我就不相信你這樣的文弱書生也會罵人。”

“我會的,我也會打你。”

“我還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