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最後一面也沒見到,難道就一點感覺也沒有?這究竟是冷靜從容,還是冷酷無情?

婆婆對我眼裡的不解質疑毫不在意,面容如同一灘死水,毫無波瀾。

“等會兒跟他們會合之後,會有人帶你們離開大杞,前往南瑞。”她望著我,聲調與神情一般穩定。“今後在南瑞,好自為之。”

這算什麼?我頓時有些惱怒。這些日子以來我為婆婆和安錦日夜擔憂,為了擺脫困境不惜對東宮曲意逢迎,婆婆這麼一說,倒顯得我不過是個局外人,做的都是些多餘的事。“婆婆,安錦在哪兒?秘部究竟怎麼樣了?這些日子您究竟去了哪兒?安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