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說話的是我的“清宮第二任室友”叫做鈴兒的,儘管她是我的“手下”之一,但是對她我還是很客氣的,我喚她鈴兒她叫我姐姐。晚上熄了燈經常我們還聊的起勁,我往往惡作劇的講個鬼故事嚇她,可她似乎並不怎麼害怕。她做的一手好針線活兒,這是我萬萬比不上的,以前在家的時候額娘叫我學我楞是扔一邊跑出去玩了。弄的額娘老是說我不像個姑娘家,以後沒人要。(我才不管這麼多呢,就憑本小姐現在的身家,吃幾輩子都不會擔心沒飯吃的那天。)“知道了,我這就去。”我應了。

仔細的泡好茶,用上他喜歡的茶具,我端著進了前殿。他似乎正在批閱奏摺,桌子上有著蠻高的一摞。我輕輕的放下茶碗在他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剛要退出去。“先別走,朕乏了,給朕捏捏肩。”他邊喝著茶邊吩咐道。我一聽心裡不由得想,這該死的康師傅(好象穿越文裡很多都這麼叫)把本小姐當什麼啦?三陪啊,還是按摩女啊?不過沒辦法,誰叫他是皇上呢,金口一開就是懸崖我也得往下跳啊。不就是按摩肩膀嗎,好在我那時好玩跟慈寧宮的專給太皇太后按摩的老太監學過點,現下應該難不倒我。於是硬著頭皮按著學來的方法給他“捏”起來,他似乎很滿意的樣子,邊享受著我的“按摩”邊拿起奏摺看。不時的還拿起筆寫幾個字。

“混帳東西。”他突然間罵了一句。我一慌停了下來,趕忙跪下:“奴婢該死。”“朕不是說你,你起來吧。”他說。我識相的退到一旁站立。“你過來,”他向我說道。我趕忙小步靠近。“你看看這個。”說著遞給我個摺子。“奴婢不敢。”(開玩笑,清朝後宮不能幹政的,何況我一個小小宮女)“朕讓你看你就看。”

我小心的接過來開啟看起來,原來,這是封朝中大臣反對撤蕃的摺子。片響,我看完了趕忙又合上放回堆摺子的桌子上。“說說你的看法。”他問。“奴婢不敢亂言。”我機警的回答。“跟個什麼似的,朕讓你說的,怕什麼?”他說道,“以前的你可不是這般不敢說話的。‘四個管家的故事’還是你點撥的朕呢。怎麼?現今就不敢說話了?”(我暈~他也不想想,那時我可不認識他,而現今這是在宮裡能一樣嗎?)“怎麼?宮裡呆了久了,學會抗旨不尊了是吧?”他繼續說道,“朕叫你說你就說,無論什麼,朕不怪你。”罷了,我心一橫,這情況橫豎他是非逼我開口不可了。於其死不開口,不如說個痛快:“回皇上的話,奴婢是這麼看的,”我慢慢的說道,“朝廷每年得花許多銀子給三蕃養兵,而三蕃的兵卻不見得能為朝廷所用,這些銀子裡有大半倒是給三蕃又拿回了京裡‘孝敬’那些紅頂子大人們了,奴婢想這事皇上一查便知。朝廷每年花這許多銀子無端的養了一群不能為朝廷所用的兵,也平白的提供給三蕃一個賄賂朝廷大員的銀庫。這錢花的實在冤枉。所以奴婢斗膽說一句三蕃必須得撤。”(我記得康熙從始至終都是主張撤蕃的,希望這話別和他有衝突就好。)果然,他一臉開心的說了:“朕就知道你的看法和朕一樣,只有你瞭解朕。”(汗~好在我讀過幾本寫清朝的書,要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白晉要回國一趟,聽說你們也認識,你就去幫朕送送他吧。”那天我照例在乾清宮奉茶。他喝了口對我說。“奴婢尊旨。”我領好他給的出宮用的金牌,(估計真金的!蠻重)出了宮門,早有準備好的小轎來接,直接把我送到白晉的府上。“美麗的小姐,真高興再見到你,你是來送我的嗎?我要回國去了,不過也許我還會來的。”“白大人,我是奉了萬歲爺的旨意來送您的。”我說。“是嘛,皇帝陛下還真是想到我。美麗的小姐,你知道嗎?”他又說,“我跟你們的萬歲爺要過你,我想讓你跟我回歐洲。你猜你們的萬歲爺怎麼說?”“我是個伺候人的,這萬歲爺的話我哪能猜的到啊。”“你們的萬歲爺說,‘朕身邊就這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