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出手,就可以報仇了。”

蘇遠琴沈聲道。

“遠天,動不動手在你。別忘了躺在地上的還怕是死在誰手上的,雖然遠竹得罪過你,但再怎麼說也是你的親兄弟。”

雷葛新搖搖頭。

“我不殺人,也不懂你們在說些什麼。”

他把槍放在桌上。

“只要你讓我們走就沒事了,好不好?”

閻靜敏眉頭微蹙,凝視了雷葛新半晌,點點頭。

手持武器的大漢將會議室的大門開啟,門口蘇氏的保鑣們不曉得著了什麼道兒,全數躺在地上,圓睜雙眼動彈不得。

蘇遠琴扶起地上的蘇遠蘭,蘇遠蘭在嘴裡咒罵著,蘇遠琴則面無表情。

一行人小心翼翼地且退且走。

靜敏一直凝視著雷葛新,並沒注意到蘇氏子弟中的蘇遠笙也怔怔地看著她。

會議室的大門緩緩關上,雷葛新和蘇氏子弟的身形在關上的夾縫中消失。

閻靜敏將桌上的心手槍拿起,晶瑩光亮的槍面上還留著雷葛新的指紋。

她有點遲疑地想把指紋抹去,又忍住不去動它。

一個漂亮的回手,退出小手槍的彈夾。

在彈夾中,一顆子彈也沒有。

方才如果雷葛新對她開槍,那麼蘇家子弟便會全數死在亂槍之下。

另一名閻家子弟閻敬陽這時走了過來。

“我知道你放走他們有你的用意,”他說。

“但是蘇家的老頭子可不像這些敗家子好對付,以後可得小心些。”

“我和你們一樣,也不想放過他們,但是我的確輸了賭局,”靜敏喃喃地說道。

“那個叫做遠天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為什麼我完全看不透他?”

“六大家族到了我們這一代,你是最出色的,如果連你也看不透,”閻敬陽簡潔地說道。

“那就是個很難對付的人。”

閻靜敏不再說話,彷佛之間,她的心緒已經飄到無窮遠處。

和雷葛新在會議室中狼狽而退的男子們都是這個時代中一個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