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侯不能發揮出帶領幷州騎兵衝擊的威力,這樣一來,兩軍的交戰就會真的就會變成一種膠著狀態,雙方的死傷也就越大。我豈會令太史慈如此的稱心如意?哼!我現在就發動衝擊,擊垮袁紹,看太史慈的如意算盤怎麼打得響?!”

頓了一頓道:“既然太史慈已經料到了我的計策,我看派到孫堅那裡的細作也是凶多吉少,太史慈肯定會派人從中破壞的,畢竟冒充袁胤有利亦有弊,雖然容易令孫堅這與袁氏家族接觸不多的南方士族上當,但在同盟軍中見過袁胤的人大有人在。太史慈既然已經猜透了我的意圖,又不想讓袁紹取得勝利,那麼在揭破我的計謀後攛掇孫堅按兵不動就是太史慈最好的選擇,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哪裡還用防備孫堅?倒不如趁現在調動所有的兵力擊潰袁紹,見好就收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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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而微笑道:“既然太史慈已經為我們作出瞭如此清晰的暗示,若我們還不知好歹和進退,非要弄得魚死網破,豈非辜負了人家的一片好心?我現在只希望溫侯可以迅速的脫身出來,完成對同盟軍的衝擊,然後馬上撤退,有多遠走多遠,最怕弄出幾個像眼前這白袍小將級別的武將來,一旦他們纏住溫侯,我們就損失就重了,若是這樣,只會令太史慈更高興。”

李肅心悅誠服地點頭。

驀地,正在看向前方的賈詡臉色一變道:“果然如此!”

李肅愕然,轉頭看時,不由得大驚失色,因為在呂布的邊上赫然出現了兩位不速之客——關羽、張飛!

天哪!李肅不由得呻吟起來。

張合垂頭喪氣的回到袁紹身邊時,袁紹的心情已經大為好轉。雖然眼下大出風頭的是白袍小將並非是自己的手下,但畢竟是纏住了呂布,遏制住了幷州軍的進攻勢頭。

看著無精打采的張合,袁紹溫聲道:“張將軍不必把勝敗放在心上,那敵將不過是暗箭傷人,算不得好漢。”

田豐聞言暗暗搖頭,戰場上的情形瞬息萬變,各種突發情況都應該計算在內,如果失敗,那就要吸取教訓而不是為自己的失敗找藉口又或者是推託責任,他當然可以看出袁紹對這張合的喜愛,但對人才的培養絕對不應該是這種偏袒的方式,愛則欲之長生,恨則願其立死,這其實英雄所為?簡直與長於深宮的婦人全無差別。

不過田豐發現經袁紹這麼一說,那個張閤眼中竟然露出感激的意味,也就把自己到嘴邊的話收了回去。經過幾次事件,田豐知道自己的這位主公是個愛面子勝過一切的人,有許多的話不能說得太直。

搖了搖頭,不去想他,不過田豐現在卻在擔心另外的一件事情,因為眼前的戰局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控制範圍,對面的幷州騎兵每一步的行動都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可以想見,在這可怕的幷州軍隊的後面有一位更為可怕的軍師在出謀劃策。

“未算勝,先算敗”乃是兵法中的金科玉律,田豐也一直認為自己做得很好,但當自己自以為得計的一切都在對方的意料之中時,那種挫敗感簡直令田豐難過得要死!

更令田豐鬱悶的事情是那個令他生出無限戒心青州刺史太史慈,表面上看,這個年輕人特別的幸運,就比如這場失敗的偷襲戰,太史慈的實力到現在還沒有受到一點的損害,若是他在最後到場,憑著青州兵的精銳,說不著可以一舉擊垮幷州軍。

田豐想到這裡,轉過頭來看了看郭圖和許攸,眼中閃過不屑,他才不會像這兩個人那樣大拍馬屁,對袁紹隱藏實情,自己早就對袁紹說過,青州軍與徐榮的一場戰爭並沒有受到多大的損失,青州軍的勇武令田豐驚駭莫名。

尤其是田豐在暗地裡觀察了青州兵之後,這種感覺猶為的強烈。

田豐實在難以想象人時間會有如此好戰的軍隊,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死亡為何物,那些士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