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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操他媽的,都是狗屁!”我再抓了他衣襟,“告訴我,怎麼逆天?蒼天負我,我負蒼天!我要把風契弄活!”
他吃了一驚:“莫要說此等不道之話!人死哪有復生的道理?”
“我他媽還是千年之後的人呢,又哪有站在這的道理?別跟我裝屁,你們不是專學玄學的嗎?你弟弟都那麼那麼厲害,你也差不到哪去!快告訴我怎麼讓風契復活?不然我燒你房子殺你全家!”
他怔了怔,苦笑道:“在下資智不及舍弟萬分之一,且自幼只喜醫道,對玄學只懂皮毛。縱使蕭姑娘殺了在下,在下也毫無辦法。”
我氣急,可又不知該怎麼辦!看他的樣子似乎真的不會,可美人師父遠在千里之外我又怎麼找他?
“他不幫你你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燒他房子,殺他全家好了。”戲謔的聲音不知從何處虛渺地飄來,第一個字的時候還若即若離著很遠,可到最後一字時那人竟已站在屋子裡!而且門窗並未開啟,誰也不知道他是從何處現身!
朱君止和月秀驚得同時站起,卻仍遲著一步,被人輕手撫過胸口點了穴道!他們木偶樣的僵直身體的同時,眼睛睜的大大的,彷彿還在不信如此輕易被人制服!
天籟的聲音,與玄辰星相似的身形與仙子般的風流氣質。他覆著半透明的面紗,看不清本來面目,可那種朦朧美感卻遠勝於任何絕美方華!他給人一種靈動飄逸的感覺,一雙紫色眸子總是似笑非笑,他淡紫色的長髮柔順著傾瀉及地,如奇異的紫色的絲緞……
只可惜,他是閉嘴美人。一張嘴立刻就從仙人降到地痞。“嘖嘖嘖,這兩人武功真差。色娘徒弟的眼光也變差了。怎麼為師的不肯屈身於你,你就找這麼草包的丈夫嗎?”
被狠狠噎了一下,我想解釋說那兩人不是我老公,或者說那兩個都是武功絕頂的高手,可仔細想想似乎都沒什麼實際用處。美人師父既然喜歡開玩笑,我就陪他玩笑好了。
“是呀。”我放開玄辰星,皮笑肉不笑地接道:“美人師父可是天上地下長相最美,武功最高,玄學最精的超級天才!管他什麼人物在您面前都比草包還不如了。您要是肯委身於我,色娘徒弟也不至於飢不擇食找他們。”大概是知道了前因後果,再見美人師父,心裡卻不似誤以為玄辰星是他時那麼激動,那麼絕對信賴了。只是卻也不恨他,只隱隱的多了絲恐懼言談間多了提防。
美人師父卻是沒注意到我的異樣。他性子高傲,又喜歡自戀,被別人奉迎拍馬最是開心不過。他白了眼被氣得渾身發抖的兩人,又瞟瞟陰著臉的玄辰星,故意笑嘻嘻地挨近我說:“那你肯不肯替為師做件事?以表對為師的一片痴心?”
對於他的挨近,我本反射性地想避開,可一意識到又努力忍住了。他再如何有目的,也不會動手傷我。否則依他的能耐,我又哪有命活到今日?想到這,我笑嘻嘻地也湊近他,兩人近得幾乎鼻子碰鼻子。“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父有命徒弟自當遵從。只是不知道您老人家,不,是您大帥哥有什麼吩咐?”詞句雖說的恭敬,我的態度卻暖昧無比。美人師父從來都沒有認真地當過我的師父。就算有時他教我武功,也都像朋友之間開玩笑般的不正經。更別說平日裡打打笑笑甚至說黃色段子。
他似嬌似嗔地輕指點我的鼻子,“你要為師的從你倒也不難。只要你把這些討厭的人統統都除了,為師自然在床上等你。”
我差點咬到自己舌頭,玄辰星更是怒叫美人師父的名字:“玄琥珀!”
美人師父也不理他,又蠱惑我道:“這個主意如何?你剛還說我種種好處,說什麼人與我相比都成了草包呢。”
“呃……”
“玄琥珀!你恨我只殺我便是,何苦再去拖累旁人?玄門門主也是當年你我求神,以神簽定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