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皮超厚,笑笑就沒事了。”

她還是不語,但臉已紅得像煮過的蝦子。

再接再勵!“死BT鬼得要死,我總覺得自己管不住他,你說,他進皇宮是不是看好哪個王子公主,溜進去調戲呢?其實他也用不著呀,我雖然沒讀過什麼婦德,但也知道他那樣的男人不是一個女人伺侯得了的,他喜歡誰直接帶回來不就得了?還瞎跑什麼?”

清清這回說話了,不過聽起來倒更像替朱君止辯駁。“教主才沒有,教主是有正事才去的。來回都很匆忙。他……對您真好,聽說路上跑死了好幾匹馬,就怕趕不及救您呢。”

“救我?”

“嗯,教主本不讓說的。您中了很奇怪的毒,只有宮裡才有解藥。”

“什麼毒這麼奇怪?”宮裡才有解藥,那就是宮裡的毒嘍?

“這個清清也不知,不過想那福兒小哥是知道的。教主去皇宮之前跟他秘談了很久,好像一時動怒還差點殺了他。”

“福兒?”細想起來,似乎一切真的與他有關。是他領著孩子到崑崙山找我,告訴我方順舟的死訊,也是他給我方順舟的信。而我在看了信之後竟昏迷數天……宮裡的藥……朱君止是不想殺他,還是不敢殺他?

“福兒現在在哪?”

“這……”

“他是不是也來福州了?”

“夫人?”

“一個月之前?”

“您怎麼知道的?是教主告訴您的嗎?”

冷笑一聲,“他們一起,呃,不,是福兒自己從於秀才那拿了什麼東西,隨後朱君止替他殺人滅口,是嗎?”

“這……”

“你和綠妖是幫兇,最起碼是個放風的。”

“夫人……”

“娘子聰明絕頂,為夫佩服。”

“我是聰明,但不絕頂。禿瓢太難看,還是留著形容和尚的好。”淡淡一瞥,朱君止身後跟著綠妖,笑嘻嘻衝我走來。他的面色如往常一般,看不出任何異樣情緒。只是綠妖臉色慘白著,雖努力剋制,卻仍止不住得渾身發抖。

“你不忙了?”他笑我也笑。茶水喝光了,自捧了瓷壺再續一杯。一旁清清見狀忙起身搶過,又拿了兩隻茶杯嫻熟得將三隻杯子斟滿。她也在抖,倒這麼點茶几乎灑了一半。

“忙到沒空陪娘子,實是莫大罪過,為夫自罰一杯。”朱君止倒不客氣,抓了我的杯子一飲而盡。

白他一眼,我說:“罰也要罰酒的,喝水小孩子都會,還浪費茶葉。”

他哈哈大笑,“娘子好爽快!對面就是灑家,我們不如去那邊喝個痛快。”

“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

早說過了,我是習慣燈紅酒綠的夜貓一族。平日歡樂除了泡帥哥最擅長的就是拼灑。管他什麼啤的白的紅的花的,一古腦對在一起能喝整整一宿!

“人在江湖飄呀,哪有不挨刀呀,一刀砍死你呀,兩刀砍死你呀……”

沒有一點懸念的,在天黑時眼瞅著朱君止滑到桌子下面。我嘿嘿笑著,卷著舌頭對那兩個還在抖的人道:“怕,怕什麼?現在的,現在的他不是很無害?”

綠妖沒說話,清清卻忍不住哭出聲來。

死樣!哭喪啊?我晃悠著撐起身子去拉朱君止。他真跟個豬似的動也不動。踹他兩腳,“喂!死起來回家睡覺!”

他還是沒動,而且更氣人打起鼾來。

“死豬!”笑著伏在他身上,我也睡死過去。

不太強的人是喜歡搞些小聰明的,也常會自以為聰明。直到為這種自以為是付出慘重代價,才知道其實自己有多蠢。

我自以為酒量很好,灌倒朱君止沒問題,我以為抱著他睡一覺,再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