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帶,頭箍金冠的的富貴犯人,還有個書童打扮的小廝!嘿!瞧人家這犯人當的!比普通人家的少爺還闊氣!

“王爺就是王爺,當了犯人還這麼神氣。”想什麼說什麼,心直口快不是錯!

那個富貴主兒正在看書,聽我叫出一嗓子,愣是把書給扔了!我就納悶我的聲音有那麼大嗎?能把他嚇成那樣!

他慢慢將視線轉向我,然後驀地衝過來,衝到近前卻只扶著牢房鐵柵站著,一句話不說。

這時韓陽微有點感覺不妙,試探道:“看,坐牢也這麼大譜,是王爺,我沒騙你吧?看過咱們就走吧。”他說著就要過來拉我。

可他的手還未碰到我的衣角,已先一步被朱君止掐在手裡。“韓兄果然說話算話。小弟還從未見過王爺坐牢,今日拖韓兄的福,總算開了眼了。”

“你,你。。。”韓陽想收回手腕卻怎麼也作不到。此時他才嚇白了臉,哆嗦著道:“你,你快放開我,你們到底是誰?”

朱君止冷笑:“我說我是吃人的鬼,你又能如何?”話音未落,只聽咯咯一陣脆響,再看韓陽那隻被他掐著的手已被扭曲成相當不可思議的角度!痛得韓陽幾欲昏厥!

偏偏不知朱君止又作了什麼手腳,韓陽痛雖痛,卻張大了嘴一個字都喊不出!

我實在不忍見人如此慘狀,就道:“你還有心思折磨人?快點想辦法開門啊!”

朱君止道:“別的也就算了,可他竟想染脂我家娘子,實在饒不得。”說罷話音未落,兩手分別在韓陽雙肩上一按,再照韓陽股根踢上兩腳,就見一分鐘前還活蹦亂跳的老爺們,一下子癱在地上,成了只會蠕動的蠕蟲!饒是這樣,朱君止還給我無辜一笑:“為夫已經手下留情了。”

他作都作了,再爭什麼都沒用。我氣到無奈,只好憤道:“隨便你吧。我先把桐魁他們的兵器送去。”

經過那兩個熟睡的獄卒,我心道奇怪,就算再怎麼沉睡,我們剛才說話也沒刻意小聲,現在也該醒了吧

就聽身後嘩啦一聲,再看朱君止已用一把極其鋒利的短劍斬斷了大鎖。他把短劍扔到地上,自己卻脫起衣服。邊脫還不忘給替我解釋:“我剛才隔空點了他們的穴道,一時醒不了。”

他褪去外衣,露出緊縛在赤裸身體上的明晃晃的兵器,漫不經心地一件件解著。一不小心在胳膊內側劃出好大一道傷口,血流了好多!

我嚇得顧不得跟他嘔氣,趕緊跑回去幫他捂上,心疼道:“怎麼這麼不小心?”

他笑得賊BT,“我故意幫娘子出氣呢。”

銘王此時已開啟牢門出來了,他揀起那把短劍,淡笑道:“出去再調情吧。”

從來沒有注意過,原來他也是個帥哥。除去那些陰謀算計,權利慾望,他笑起來很好看,很溫和的感覺,像秋日午後的太陽。

每層地牢裡雖然只有四個侍衛,但這四個侍衛的武功都不弱,遠不是韓陽那種草包能比的。

朱君止懶得跟他們打,現學現賣的用月秀的影子輕功竄到桐魁他們那裡,迅速地把武器一發,又竄回到我們這裡,笑嘻嘻地和我們看熱鬧。這一層關的多是江湖上有名的亡命之徒,旦見有人劫獄,無不蠢蠢欲動,再加上親見朱君止剛才那招武功實在厲害,紛紛指天劃地發誓要給朱君止做牛做馬,只求也放他們出來。

朱君止正好賣個順水人情,命桐魁他們自己出來後也開鎖放人。一大幫烏合之眾仗著人多,把那些侍衛好頓胖揍。但可能朱君止事先給過他們命令,他們打雖狠打,卻沒出人命。我看在眼裡,還是覺得比較欣

就這樣,我們一路打出去,正碰上和外面一夥打得激烈的官兵。現在我才看清那夥人的樣子,有鴛喜樓叫胭脂的藍甲美妓,有馬車伕,還有穿著各異,打扮不同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