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自然明白流皓月的意思,彌散著冷然殺氣的黑眸轉向僵硬的某男,眼底是不懷好意的暗芒。

在紅衣男子面前停下,流皓月從厚厚的衣服中伸出一根蔥白的手指,然後就那麼在男子的胸前一戳,男子石化似地俊顏就那樣惡狠狠的盯著笑得好不燦爛的玉顏。

“卑鄙……。”該死的,本來應付那個不好對付的臭小子就已經夠吃力了,誰能想到,這個讓他完全沒有防備的小丫頭會暗中偷襲他,讓他只能像是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害。

“哪有,人家只不過是喜歡學習好玩的東西,就像是剛才被人偷襲,人家也想要知道偷襲是怎樣的感覺,所以才做了一個試驗嘛……。”一副我很無辜的表情,眨著澄澈的水眸望著恨不得咬死自己的男子,流皓月小鼻子一抽,“不過,你這樣,人家還真的是有點犯罪的感覺呢……。”

聞言,冒牌男眼神一亮,這個小丫頭不會是突然良心發現了吧,知道這麼對他實在是太無恥了,所以打算放了他吧。

可是他忘記了一句話,夢想永遠是美好的,可是現實卻是殘酷的,正當某人心裡打著如意算盤的時候,一張撕裂的疼痛從臉上蔓延。

“啊……。”殺豬似的淒厲聲音在空中蔓延開來,可是,還未等所有的痛被髮洩,那哀嚎的大嘴就被一團軟軟的錦布給堵的嚴嚴實實。

“喂,你叫的這麼大聲,被人發現,我們就死定了……。”流皓月一副緊張的模樣對著那滿臉痛色的男子言到,這無隱皇宮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自己還沒有完全瞭解,如果貿然的做些小動作被發現,到時候她絕對會很麻煩的。

“而且,你說你一個大男人,這麼一點疼就受不了嗎?”鄙視的語氣清清楚楚的沒有一點遮掩,流皓月斜睨著某個神情恐怖的男子,故意眨動的水掩蓋住了眸底的驚詫。

“你個死丫頭,居然和……”一陣陣的疼痛讓男子說話都抽著冷氣,可惜被點住穴道的身子卻不能動彈半分,只能洩恨似地瞪著那張純潔無暇的嬌嫩小臉。

天殺的,想他行走江湖幾十年,何曾受過如此的屈辱,而他珍視無價的人皮面具居然就那麼硬生生的從自己的臉上被撕下來,不僅那薄弱蟬翼的麵皮保不住,就連他的俊臉也快被毀了啦。

“大叔,人家不是故意的,誰讓你非要易容成四師兄的模樣,人家和四師兄不是鬧彆扭了嘛,自然看著他的臉很礙眼,所以才這樣做的嘛……”把玩著手中那質地上乘的麵皮,流皓月漫不經心的言到,那樣子好像在說,她這麼做完全是逼不得已,所以不能怪她。

“該死的你叫誰大叔?”見狀,男子直接無視臉上的疼痛,直接瞪大一雙黑眸瞅著某個可惡的小女人,想他好歹是江湖中的翩翩美男子,花蝴蝶,有多少的妙齡少女拜倒在他的風采之下,這個鬼靈精怪的死丫頭居然無視他的魅力,還可惡的叫他大叔,他是哪裡長的像大叔啊?

“大叔你答應的這麼快,當然是您老人家了……。”水眸一眨,對著俊臉快要中風的男子丟擲一個曖昧的眼神,在那清透的小臉上,卻閃過絲絲的笑意。

眼前這個易容成崆荇醉的男子,看起來近不惑之年,卻依然能讓人覺察到他曾經的風華絕代,一張因為歲月的侵襲,卻絲毫沒有半分滄桑的俊顏,是老天對他的眷顧,而且,更是為他隱隱的添上了幾分韻味和成熟的氣息。

“臭丫頭,不準叫我大叔……”有些蒼白的俊顏此刻染上了怒色,男子模樣兇狠的望著故意惹毛他的流皓月,心底的火焰幾乎要讓他全身都燃燒起來。

“不叫大叔,那叫刺客怎麼樣?”歪著小腦袋很是無辜的言到,流皓月就不相信,這個注重自己形象勝過一切的男子,在生死之間,到底是會為了一個稱呼而委曲求全還是堅持原則而被皇宮的侍衛紮成刺蝟。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