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這一片區域沒有什麼山,但隔不多遠就會有一道道寬且深的溝壑將大地分割成不規則的塊狀。被溝壑分開的兩塊陸地之間,橫架著一座座鐵索橋。

這些橋,通常都是各地的莊園主出資修建。畢竟,大部分普通人沒有飛行本領,也沒有多餘的錢去坐飛行器。

“快,快,你們這幫賤民,天黑前到不了莊園,一個都別想活著。”一名滿臉暗金sè絨毛的狐族老者臉上露出幾分不耐,口沫橫飛的對著身後100多個萎靡不振的豬麵人叫罵著。

“管家大人,您消消氣,這幫賤民裡有個小妞長的不錯,回去後我讓人幫她洗乾淨送到您房裡。”一個手握皮鞭的黑狼族衛兵跑了過來獻媚道。

“嗯,你們兄弟幾個給我看緊點,別讓這批賤民偷跑掉幾個。假如跑掉一個,我剁你一根手指頭,聽清楚沒有?”狐族老管家厲聲吩咐著。

“大人儘管放心,我岡本好歹也是星域初階的武者,對付這些普通豬麵人,讓他先跑出幾公里之後我也能抓回來。”自稱岡本計程車兵挺了挺胸脯自信的說道。

“再過最後一座鐵橋就快到了。”管家自言自語說著,“這批賤民花費的錢幣比以往都要多,現在什麼都漲價,nǎinǎi的。”

獅族在萬獸星上屬於貴族階層,從來不會動一指頭幹活。豬麵人族、馬人族等天xìng軟弱的種族充當了他們的勞工,這些勞工整天從事著繁重的勞役,死傷率極高。所以,狐族管家過幾個月就要去採買一批壯勞力補充到莊園中。

隊伍緩緩前行,終於走到了鐵索橋邊。

長28米的鐵索橋橫跨在深達15米的溝壑上,橋面上鋪著厚厚的木板。沉重的鐵橋中間一段沉下地面高度,遠遠的只能看到溝壑對岸幾個粗大的橋墩。

此時,隊伍最前面的老管家走到橋頭,猛然看到兩人寬的橋中間如標槍般站立著一名黑甲男子。

“什麼人?為何擋在橋中間。”老管家發現擋路的這人面sè不善,於是高聲吼道。

橋上此人正是李匡。

“我有事問你,你過來,其他人退後。”一身黑甲的李匡雙臂交叉抱在胸前盯著老管家說道。

“你以為你是誰?岡本,帶人把這傢伙扔到溝裡去。”管家扭頭惡狠狠的衝岡本一招手。

“哈哈,兄弟們,有樂子了。”岡本刺啦一聲抽出雪亮戰刀,呼哨一聲,將遠處隊尾的幾名衛兵都招呼了過來。

“星河九階的實力,居然敢如此囂張,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岡本略一感應,便探測到李匡丹田的實力。可惜他jīng神力弱得可憐,探測不到李匡的jīng神力修為。這種情況一般如果不是jīng神力比他高的多,就是壓根沒開啟腦海。岡本可不認為丹田實力僅星河九階的武者jīng神力會有多強,獸族武者修煉時普遍不修jīng神力,即使有雙修的,也是丹田始終比腦海強。

幾名黑狼族士兵圍攏上來看熱鬧,嘻嘻哈哈的衝著橋上的黑甲人類男子指指點點。

“星河九階,不自量力。”

“沒有武器?難道想靠拳腳擋住岡本的利刀?”

“這人腦子有病,居然在師權大人的莊園外找事。”

。。。。。。

只見岡本一個飛躍,便由橋頭竄到李匡頭頂上空,掄圓右臂,一道銀sè刀光匹練般斜著切向對手腦袋。

岡本對自己這一刀極為自信,刀鋒在劈下時以極快的速度震顫著。以往對戰,即使對手用武器擋住這一刀,也會因他利刃的震顫而脫手仍了兵器。

‘鐺。。。’的一聲巨響,岡本倒翻幾個跟頭回到橋頭,右臂麻木已無知覺,低頭一看,握刀的右手虎口撕裂,鮮血長流。

“這小子好大力氣。”岡本驚恐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