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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遠,一盞盞小燈像是星辰點綴在天花板,簇擁著中央一盞巨大的水晶吊燈。
二樓的大包間規模不寬敞,但很裝修很精緻,擺了三桌。
大人們坐一桌,孩子和女人坐了兩桌。
這次來森林公園玩的並不止李家,還有其他幾家地位不低,關係極好的。
用古代的話來形容:世家之交。
用現代的話說:政治同盟。
裴南曼說,李家老太太身體痊癒,出門散心,這當然是其中一個原因。但這次出來玩,不僅僅是散心而已。
你可以把它理解成“朋友間的敘舊”,只不過有資格入席的,都不是普通人就是。
靠左的那一桌,除了李東來和裴紫琪在座,還有幾個秦澤面熟但如今未必叫的出名字的少年少女。
至少有兩個他是認識的,小迷妹陳清袁;“姐姐我暈奶”的畢國偉。
還有幾個是裴紫琪生日時出場過的少年少年,不過,一直苦苦追求陳清袁的楊令東並不在。
他或者他家還沒資格來這裡。
陳清袁母親是做生意的,父親在體制裡,但屁股下面的位置不算高,真正的大佬是陳清袁的外公。
畢國偉喝了口果汁,小聲道:“東來,晚上開車出去玩吧,崇明有什麼意思,找個酒吧都找不到。”
他們這一桌小輩,有一半未成年,果汁和椰汁是標配,儘管早就學著抽菸喝酒,但沒人有膽子敢喝哪怕啤酒,更沒人敢掏煙。
畢國偉剛說完,就被他姐姐敲了個板栗,“你敢溜出去試試。”
李東來道:“我和秦哥說好,大二之前,不去酒吧,不過咱們晚上可以湊一起打牌,過過手癮。腰包不鼓的不要來。”
畢國偉姐姐畢方,聞言,好笑道:“不讓你去酒吧,卻讓你打牌?你這個秦哥怕不是個智障。”
“你才智障。”中間隔著畢國偉、李東來、裴紫琪,但陳清袁聽的清晰,幽幽的懟了一句。
“小丫頭片子,說誰呢。”畢方瞪她。
“說誰不重要,誰接誰尷尬。”陳清袁面無表情的吃肉。
陳清袁和畢方認識,但不太熟,畢方見過陳清袁幾次,那會兒她還是個清純jk,卻學著女人化妝,戴美甲,渾身上下透著蛋蛋後就是我,我就是蛋蛋後的驕傲和目空一切。
在畢方這個九零後眼中,簡直深惡痛絕的恨不得人道毀滅,然後回爐重造。
社會的發展過程中,有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70後批判80後,80後覺得90後腦殘,90後覺得蛋蛋後無藥可救。
規律是:上一代批判下一代。
下一代都不是上一代的孩子,你見過當父母的,批判自己孩子那一代是腦殘,無藥可救的?
為什麼會這樣?
其實是一種“看到了當初的自己”那樣的羞愧和厭惡,就像我們小時候做一些自以為很帥很牛叉的事,多年後,回想起來,羞恥的恨不得滿地打滾。
80後看到腦殘的90後,覺得看到了當初的自己,分外羞恥,再就是“歲月老去”的羨慕嫉妒恨。
90後看蛋蛋後,亦然。
不信你看著,十年後,蛋蛋後會抨擊10後腦殘,無藥可救。
而8090不會,因為他們是10後的老子。
李東來咳嗽一聲,在中間做調和劑,解釋道:“我秦哥說,混酒吧沒意義,除了浪費青春和時間,沒半點卵用。但打牌不一樣,玩的是記憶力、牌技、邏輯能力。這就和那些看著成績差,其實很會玩,而且玩的好的孩子,特聰明。”
陳清袁道:“秦哥是這麼說的嘛,那加上一個,晚上我也要玩,去誰房間?”
裴紫琪道:“來我房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