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立在郝連清的身後。郝連清喝了一口清茶,看了看沈笑,道:“笑兒,這裡無人,就我師徒二人和你了,老夫想要問你一些事情。”

“您請講!”沈笑知道郝連清所問之事必定重要,急忙正襟危坐,道。

“別緊張,也沒有多緊要的事情。”郝連清手掌輕輕兩抬,示意沈笑放鬆精神,而後道:“第一件事,聽門下弟子彙報,你在雲城之中大鬧‘福滿堂’,甚至與福滿堂的第三號人物‘獅面福王’大戰了一場,後來又在鹽城出現,這可否是真?”

“千真萬確,笑兒自從秘地出來之後就遇到過數次刺殺,後來與玉兒出了四方城之後回來路上又是三番兩次的遇到刺客刺殺,笑兒調查之下竟然是‘福滿堂’的‘獅面福王’派出刺客所為,無奈之下才不得不出手。”沈笑道。

“那笑兒可否知道這獅面福王的身份。”郝連清道

“您知道她是誰?”沈笑眼睛一亮,道。

“這麼說你已經清楚了?”郝連清甚為意外,因為知道言如玉的人很多,但是知道‘獅面福王’真正身份的人卻是很少,他也是在不久前才知道言如玉的真正身份,此時見沈笑居然也知道,哪裡有不驚訝之理。

“嗯!是在‘福滿閣’之內她將笑兒囚禁之後說出其他事情,笑兒聯想到當年言如玉的一些做的事情,所以猜測到了她的真實身份。”沈笑接著將當日在雲城被言如玉設下計謀困在七巧椅之上的前前後後說了一遍,當然隱去了雲刀師兄弟三人的事情。

“竟然還有這事?”郝連清聽得眼睛睜得大大的,如同在聽故事一般。在沈笑將事情經過講述完畢之後才反應過來。

“這言如玉果然還是如當年一樣城府極深,還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啊!”郝連清長嘆了一口氣,他放下茶杯站了起來,踱到視窗遙望向深邃的夜空,彷彿在回憶往日的不堪和心酸,又好像是掙扎著解脫對未來的痛苦。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轉過身來到方才座位之上,道:“想起當年的有些事情失態了,見諒。”

“理解,郝連宗主雖然貴為尊主,可是還是如此性情,是笑兒敬仰之人,何為失態啊!”沈笑道。

“嗯?”郝連清有些詫異,他聽出沈笑話中有話。